“轟……?。 ?
這時(shí),一道震耳的氣爆之聲忽然從虛像畫面之中傳出。
接著,便見許太平一人面對(duì)那金童玉女等幾百頭穢骨,再一次擺出了拔刀之姿。
與此同時(shí),那玉女穢骨,也已經(jīng)變指為掌朝著許太平用力握去。
“轟!??!”
巨震聲中,一道巨大的手掌虛像將許太平握在其中。
隨著這手掌虛像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那股更為猛烈的山魄之力。
在這股山魄之力的重重一握之下,許太平身上的那堵院墻,竟也被握得驟然開裂。
要不是那院墻上還留有上古符印,只怕已經(jīng)碎裂倒塌。
白岳見狀,當(dāng)即擔(dān)心道:
“不行啊,就算太平道長(zhǎng)體魄之力有所提升,也不可能是這玉女金童穢骨和幾百頭穢骨的對(duì)手!”
說著,他當(dāng)即向曲朝辭等人傳音道:
“怎么樣?最后一處陣眼,何時(shí)能夠打開?!”
不過還未等到回答,面前虛像畫面之中,忽然再次傳出了許太平的聲音:
“極境!十萬刀!”
話音方落,一股恢弘刀勢(shì)裹挾雷焰刀氣,如同潮水一般以許太平為中心驟然席卷開來。
“砰?。。 ?
僅只是這股刀勢(shì),便叫四周馬上要靠近的一頭頭穢骨,止住了腳步。
不過那玉女穢骨與金丹穢骨,卻并未因?yàn)檫@刀勢(shì)后退一步。
那金童穢骨,更是一步重重朝前踏出,隨即同時(shí)提起那條握劍、托印,以及握刀的手臂,然后一同朝著許太平劈砸而下。
“轟隆隆隆!……”
刀劍與巨大印章劈砸下的瞬間,那股全然不屬于許太平的刀劍之勢(shì),更是在一瞬間席卷整座青要玉府。
便是連這困龍塔,也都被撞得猛然一陣震顫。
不過白岳與夏侯幽此時(shí)的目光,卻是依舊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面前的虛像畫面。
“噌――!”
這時(shí),伴隨著一道裂耳的刀鳴之聲,只見許太平驟然拔刀出鞘。
旋即,他那股恢弘刀勢(shì)與周身的雷焰刀氣,驟然化作了一道兩三百丈長(zhǎng)的刀影,迎著那金童穢骨的刀劍還有那方印章劈斬了過去。
“轟?。?!”
炸耳的氣爆之聲,許太平的刀影,與那金童穢骨手掌刀劍重重碰撞。
“砰――!”
下一刻,在一道宛若山岳崩裂般的震顫之聲中,許太平的刀勢(shì),竟是再一次整碎了金童穢骨的這一擊。
他與金童穢骨,一同腳步踉蹌后退一步。
見狀,白岳深吸了一口氣,一臉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太平道長(zhǎng)他……他居然又與這玉女金童穢骨,戰(zhàn)了個(gè)平手?!”
而就在白岳這般說著的時(shí)候,只聽“轟”的一聲,那金童穢骨忽然六臂齊出,三顆頭顱更是齊齊發(fā)出怒吼之聲――
“殺!”
見狀,夏侯幽當(dāng)即一臉擔(dān)心道:
“不好,這金童穢骨被激怒后,要出全力了!”
不過就在她這般說著的同時(shí),許太平的聲音,再一次從那虛像畫面之中傳出:
“刀已試過,留下你們這兩頭穢骨已無用處?!?
說話間,只見許太平周身,忽然迸射出一道宛若大日般的刺眼光幕。
一股叫夏侯幽與白岳,皆無法描述的氣息與威壓,隨之如山呼海嘯一般,自許太平身上席卷而來。
白岳臉上帶著一絲驚恐道:
“這……這不像是簡(jiǎn)單的氣血之力,也不像是法力……這究竟是什么?”
夏侯幽同樣一臉驚愕與不解。
不止是他們。
此刻的許太平自己,在感受了一番此刻自己體內(nèi)這股力量后,眼神之中也都露出了駭然之色,喃喃道:
“刀鬼前輩誠(chéng)不欺我,這太白蝕昴之力,果真可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