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狩大圣,當即皺眉向黃老提醒道:
“小道,切莫對旁人說出這個名字?!?
許太平十分識趣地默默坐在一旁,什么也沒問。
黃老道這時哭喪著個貓臉道:
“大圣,就算小道將身上的全部氣運機緣之力耗盡,也沒辦法在這位存在面前遮掩住您的氣息??!”
“您與他,可都是大機緣大氣運之人!”
天狩大圣將黃老道放在桌上,然后雙手環(huán)胸,神色冷冽道:
“你的氣運機緣自然不夠?!?
說著,他向黃老道伸出一只手,然后才繼續(xù)道:
“用老夫的?!?
一聽這話,黃老道忽然眼前一亮道:
“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
許太平聞則很是擔心道:
“大圣,你先前說過你此行兇險莫測,這個時候不適合折損氣息機緣吧?”
天狩大圣咧嘴一笑道:
“別擔心,老夫累積了的十余萬年氣運,不是那么快便都能消耗掉的。”
一聽這話,許太平嘴角抽動了幾下,苦笑道:
“這般看來,我的擔心,的確是多余的。”
黃老道這時也連連頷首道:
“對對對,大圣非是尋常修者,消耗這么點氣運還是沒問題的?!?
旋即,便見他用貓爪將桌上的歸藏之刃拿起,然后向大圣問道:
“大圣,那小道便開始刻字了。”
天狩大圣點頭道:
“刻吧!”
旋即,便見黃老道拿著手中歸藏玉刻刀,開始在天狩大圣掌心刻寫了起來。
許太平則識趣地轉(zhuǎn)過頭去。
片刻后,伴隨著一陣“轟隆隆隆”的天地震顫之聲,只見天狩大圣身軀的四周,開始接連出現(xiàn)一條條細線的空間裂縫。
一直等到黃老道全部刻寫完畢,這些細小的虛空裂縫,這才一一合上。
做完這一切后,滿頭大汗的黃老道,很是滿意地看著天狩大圣掌心那兩行血色刻字道:
“大圣,至少三十年內(nèi),此人絕對無法感應(yīng)到你的氣息。就算過了三十年,只要沒有旁人提醒,也很難自己感應(yīng)到。”
天狩大圣看了眼掌心,旋即滿意點頭道:
“做的很好?!?
說話間,便見他將一枚戒指扔到桌上,然后介紹道:
“這是老夫從一位望氣術(shù)士手上得來的戒指,據(jù)說能夠提升望氣斷氣之力,贈與你了?!?
黃老道大喜過望道:
“多謝大圣?!?
在他看來,能讓天狩大圣收起來的寶物,定然不會太差。
旋即,只聽天狩大圣對許太平道:
“太平,你可以轉(zhuǎn)過頭來了?!?
等許太平轉(zhuǎn)過頭來后,他馬上便又對黃老道道:
“小道,還需你再幫我斷一道氣運。”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將另一只手伸出。
黃老道當即開口道:
“大圣您要斷什么氣運,但說無妨?!?
不必消耗自身氣運,黃老道說話的底氣都足了許多。
天狩大圣在略一思忖后,一臉嚴肅道:
“斬斷老夫與許太平,以及曾在這瑤池圣地內(nèi)見過老夫的所有人之間的因果氣運,時限同樣為十年。”
許太平驚訝道:
“大圣,連你與我們之間的因果氣運,都要斬斷?”
天狩大圣鄭重點頭道:
“不斬斷的話,那人定會從我身上,推演出你與玉母的存在?!?
許太平一臉恍然。
這時,天狩大圣又對黃老道囑咐道:
“另外,再將玉母神意蘇醒的消息,從除了許太平之外的所有人腦海之中抹除?!?
“包括小道你?!?
顯然,天狩大圣這是在幫許太平善后。
因為一旦有強大存在推演出,他與玉母神意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許太平必然會遭其毒手。
這次,借他氣運之力與歸藏之刃將其一柄斬斷,等于是讓許太平重新成為那剛剛進入上界不久的無名之輩。
那些強大存在,哪會在意一個無名之輩?
于是許太平很是感激地看向天狩大圣道:
“大圣,此番庇護之恩,太平定會銘刻在心!”
天狩大圣沖許太平笑了笑道:
“太平,真想報答老夫,便按照老夫所說的去做。爭取在一甲子之內(nèi),將這具體魄還有修為修煉至驚天境的極境?!?
“到時候,以極境之姿突破合道境,必能讓你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許太平鄭重頷首道:
“定不負大圣所期!”
一旁的黃老道在略一沉吟后,當即再次拿起手中歸藏之刃,開始在天狩大圣掌心篆刻起來。
“轟隆隆隆……”
片刻后,在又一陣“轟隆隆”的天地震顫之聲中,天狩大圣周身再一次出現(xiàn)一道道虛空裂隙。
等這些虛空裂隙消散后,黃老道這才放下歸藏之刃,長吁了一口氣道:
“大圣,許太平?!?
“即刻起,只要走出這瑤池圣地,以歸藏玉刻刀刻下的這兩道真,會立刻奏效。”
天狩大圣當即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很好?!?
說著,他拿起歸藏之刃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后一面遞向許太平,一面建議道:
“太平,若是可以的話,你可以嘗試將這歸藏之刃煉化為本命之物?!?
“若能成,說不定能夠得到歸藏之刃,遮掩氣機的力量?!?
許太平接過歸藏之刃,認真點頭道:
“晚輩接下來便會試試!”
這時,天狩大圣忽然又一臉嚴肅地對許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