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端木云奇咬牙怒斥,臉色陰沉無比。
“呵呵!敬人者人恒敬之,辱人者人恒辱之!”姜天冷冷一笑,悠然說道。
“你……什么意思?”端木云奇臉色一僵,聽出這不是好話,但一時有些回不過味兒來。
姜天搖頭一嘆,面露鄙夷之色:“聽不懂嗎?人心就是一面鏡子,你用什么態(tài)度對別人,別人就會用什么態(tài)度對你!別以為玄陽境有什么了不起,如果態(tài)度和善,哪怕你只是沖陽境甚至攬?jiān)戮?,我也會笑臉相對,但如果像你這樣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呵呵,非常抱歉,在下實(shí)在拿不出好臉!”
“好!”
“說得好!”
話聲一落,廣場上當(dāng)即傳來一陣叫好之聲,尤其那些實(shí)力稍差的弟子,更是忍不住對姜天的霸氣辭表示贊賞。
不過話聲剛起便引來端木云奇的怒目而視,這些人臉色微變,不由得紛紛低頭回避,沉默了下去。
“哼!說得比唱得都好聽,可武道一途,終究比得還是實(shí)力,沒有足夠的實(shí)力,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裝模作樣,故弄玄虛?”
端木云奇話聲落定,周身氣息驀然一蕩,強(qiáng)橫的威壓朝姜天壓迫而去,企圖一舉將他震飛,狠狠出一口惡氣。
“住手!”
旁邊的飛舟上傳來一聲怒喝,卻是宗鐵南等人怒目而視,一副惱火的樣子。
端木云奇毫不回避,扭頭望去露出猙獰的笑意!
“宗鐵南,你他娘的少管閑事!”
“你說什么?”宗鐵南眼角猛縮,臉色頓時氣得鐵青。
“放肆!端木云奇,你他娘的皮癢了是吧?”
“端木云奇,你怎么敢跟宗師兄這么說話?”
不僅宗鐵南大為惱怒,就連蓬越、邰宣也冷臉呵斥起來。
放在以前,端木云奇恐怕連屁都不敢放,如今卻是如此無禮,實(shí)在太猖狂了!
“哈哈哈哈!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我端木云奇也是玄陽境強(qiáng)者了,怕你們作甚?”
端木云奇放聲狂笑,周身流露出滿滿的傲氣。
數(shù)月之前,因?yàn)榻斓脑?,他被宗鐵南等人當(dāng)眾扇了幾次耳光,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懷、念念不忘,時至今日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由頭。
已然進(jìn)階玄陽境的他,大有一種否極泰來咸魚翻身的暢快之感,如今可以誰都不怕了。
“放肆!即便你進(jìn)階玄陽境,老子照樣教訓(xùn)你!”
邰宣咬牙怒喝,腳步一動便要掠向那邊,卻被宗鐵南一把拉住。
“邰師弟不可!”
宗鐵南搖頭一嘆,連忙向他使眼色。
開玩笑!
那艘飛舟上可是有宗主大人親自坐鎮(zhèn),他們就算再怎么憤怒,也不敢太過造次。
就算有些憤怒,也只能用語還擊罷了,并不好直接動手的。
這種局面,無疑讓端木云奇更加猖狂,還以為對方真的忌憚他的實(shí)力。
“怎么樣,不敢了吧?哈哈哈哈!告訴你們,我端木云奇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玄月境小輩了,不僅如此,上次的賬我都記在心里,以后有機(jī)會,咱們慢慢清算!哼!”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