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還有什么可說的嗎?”紫袍老者臉色微沉,不怒自威。
五皇子早已嚇得不敢說話,畢竟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往小處說,只能算是他們報復(fù)姜天,往大處說,那罪過可就大了。
怡妃強自鎮(zhèn)定,仗著國主的寵愛,忽然皺眉一嘆,露出一臉憤恨之色!
“哼!原來這塊令牌竟是被詹力給偷走了,難道這幾日我總是尋不著,他好大的狗膽!”
紫袍老者冷冷一笑:“愛妃真是了得!你既然知道是詹力偷走了令牌,為何不把他抓起來治罪?”
“這……”怡妃臉色一變,暗呼不妙。
國主還沒說出這令牌的來路,她竟然自己把詹力給抖了出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這……這……”怡妃額頭冒汗,心思一陣疾轉(zhuǎn),“陛下,我也是剛剛聽到一點消息,才開始懷疑詹力的,莫非偷走令牌的人……真的是他?”
怡妃一臉無辜地看著國主,美艷的臉龐上露出幾分真假難辨的疑惑。
紫袍老者聞臉色一沉,心中暗笑不止。
到了這個時候,怡妃竟然還在裝傻賣呆,如果可見,她的心機遠比表面看起來更加深沉。
“堂堂怡妃寢宮,竟能容許盜賊出入,可見這里的守衛(wèi)和婢女都是飯桶,既然如此,那就斬了吧!”
“陛下且慢!”怡妃臉色大變想要阻止。
紫袍老者卻理都不理,深沉一笑,當(dāng)即使召來一隊禁軍,將這里的百余名守衛(wèi)以及侍女拉出去當(dāng)場砍殺。
一時間宮門外慘叫聲響成一片,凄厲之極!
看到這一幕,怡妃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五皇子也是心頭劇震,暗罵不已。
“姜天!都是姜天,若不是他,母妃豈會遭此羞辱?這該死的嘍羅!”
怡妃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內(nèi)心充滿了驚恐。
她知道,國主這是在向她示威,如果事情再嚴(yán)重些,受懲治的恐怕就是她了。
而一旦她失寵失勢,五皇子勢必也會被徹底冷落,甚至有可能萬劫不復(fù)。
“陛下息怒!臣妾管教不嚴(yán),知錯了!”
“哼!你有什么錯?錯的是他!”
紫袍老者怒喝一聲,抬手直指五皇子。
后者眼角狂跳,立即磕頭不止。
“兒臣惶恐!兒臣不知何錯之有?”
“這個時候還想騙朕?武道大會上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真以為朕什么都不知道嗎?”
紫袍老者怒目而視,周身散發(fā)著威嚴(yán)氣息,五皇子心中有鬼,自然不敢對視。
大殿中的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怡妃一看形勢不妙,當(dāng)即撲通跪地求饒。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只有將一切錯責(zé)攬到自己身上,才有可能將五皇子摘清,否則這寶貝兒子勢必要被國主嚴(yán)懲了。
“國主陛下息怒!一切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愛子心切,見他堂堂一個皇子在武道大會上當(dāng)眾受了委屈,辱沒了皇族威嚴(yán),這才讓詹力到靈脈去,打算給姜天一個警告……”
“警告?”怡妃話沒說完便被紫袍老者打斷。
“我看不只是‘警告’這么簡單吧?”紫袍老者眉宇間殺機一閃而逝,目光犀利之極,看得怡妃心神猛顫。
“若非朕親自送姜天離開,恐怕還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那個詹力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出手絲毫不留余地,只是他的運氣不是很好,出手的目標(biāo)竟然對準(zhǔn)了朕!”
“什……什么?”
怡妃聞臉色大變,心中徹底駭然。
搞了半天,詹力竟然撞到了國主陛下這塊鐵板,難怪會有那種下場了。
一時之間,怡妃渾身直冒冷汗,心中暗罵詹力有眼無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