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當(dāng)初楊廣要花那么大功夫修建運(yùn)河,一定是體會到了這里面的好處,蕭寒如是想到。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運(yùn)河里的魚不光肥大,而且很傻,都喜歡追在船后面跑,跟小蝌蚪找媽媽一樣。
自從蕭寒無意中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他釣魚,就連魚餌都省了!
找老董做了一個類似于三腳錨的鉤子,再配上一個放風(fēng)箏的輪子,一根竹竿,這就是蕭寒的釣魚神器,甚至連魚漂都不用。
把磨得鋒利的三爪鉤往水里一拋,接下來就是收線。
這樣下來,十把得有兩三把能鉤住條瞎魚,晚上的菜,也就算是有了著落。
在船
上做魚一般很簡單,不講究什么煎炒烹炸,一般都是一鍋亂燉!
管它什么樣的魚,洗干凈剁開,就扔到了鍋里咕嘟咕嘟煮。
如果哪一下有螃蟹,也一樣!了不起蓋鍋蓋的時候快些,別讓那些八條腿的家伙跑了!
蕭寒在船上釣魚,卻不吃魚,這點(diǎn)頗為奇怪。
每次胖廚子熬出一鍋奶白的魚湯端過來,都會被蕭寒義正辭的拒絕,讓他趕緊端過去給可憐的小東補(bǔ)補(bǔ),哪怕自己光吃點(diǎn)青菜蘿卜,也不去動那些濃香四溢的魚湯。
薛盼吃東西從來都是跟著蕭寒走的,因?yàn)闈M長安的人都知道,論吃一途,蕭寒絕對是宗師級別的!
見丈夫不吃魚,薛盼雖不明白,但依舊緊緊追隨他的腳步。
笑著推開愣子送來魚肉,學(xué)著蕭寒的模樣,從盤子里撿起一顆青菜嚼的細(xì)致。
“相公,咱們?yōu)槭裁床怀贼~?你以前不是最愛抓魚,吃魚?”趁著沒有人注意這里,薛盼咽下青菜,小聲問身邊的蕭寒。
蕭寒砸吧砸吧嘴,活像特務(wù)接頭一樣壓低聲音跟她說道“這里的魚臟,咱可不吃!”
“臟?”薛盼聞皺了皺眉,低聲說道“不會吧,我看胖廚子把那些魚都洗的很干凈啊?”
“哎,我不是說他洗的不干凈!”蕭寒可能是吃饅頭噎著了,仰頭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才含糊不清的說道“我的意思是這河不干凈!”
“河水怎么不干凈了?”想想外面清凌凌的河水,薛盼越發(fā)搞不懂蕭寒在想些什么。
蕭寒翻了一個白眼,小聲說道“笨蛋!你想啊,在這河里天天跑多少船?那船上的茅房,廚房你也不是沒看過,臟東西都直接進(jìn)了河水,你說這樣的水養(yǎng)出的魚,它還能吃么?”
“茅廁?嘔”
蕭寒原本不說還好,這么一說,薛盼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再聯(lián)想到那些令人惡心的東西,她當(dāng)即只感覺胃里是一陣翻天攪海,拋下筷子,捂著嘴就沖了出去!
不多時,外面就響起一連串的嘔吐聲!
“咦?薛少奶奶怎么了這是?”
前兩天吐的都快虛脫,這幾天剛有些好轉(zhuǎn)的小東無意中看到這一幕,納悶的問向蕭寒。
蕭寒嘿嘿一笑,啃著饅頭道“沒事,興許是跟你一樣,暈船了!”
“暈船?怎么一開始不暈,現(xiàn)在才暈?”
小東奇怪的往船艙外看了看,撓了撓頭,搞不明白為什么別人的暈船跟他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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