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著衙役,楊文章匆匆來到院子中!
雖然見過天使,天使大人遠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
“呃……天天天…使!不是唱戲的?!”
眼睜睜看著縣尊大人對那蟒袍人躬身行禮那些剛生出懷疑的人群,立刻齊齊的發(fā)出一聲。
看那懊惱的樣子,都恨不得學(xué)沙漠里的鴕鳥,當(dāng)場把腦袋戳地里去!
“呵呵,咱家是為了公主,以及蕭侯前來的,沒有通知縣尊大人,又何來失禮一說?”
蟒袍太監(jiān)瞥了一眼院中的賓客,笑著對楊文章輕還一禮,順便還不動聲色的將蕭寒的身份點出。
他沒想明白,貴為國侯的蕭寒怎么能被一群鄉(xiāng)野村夫欺負到頭上!難道這些人,真不知道一國侯爺代表著什么?
“蕭侯爺……他就是蕭侯爺!”
賓客中的幾人呆若木雞!
尤其是馬老六,胡掌柜,還有王崇安,竹竿等人,更是如遭雷擊。
他們曾猜測了一萬遍蕭寒的身份,卻從沒往那個傳奇人物上聯(lián)想過分毫!
現(xiàn)在尋思起過往點點,只想給自己畫個豬臉套頭上,自己還真是頭豬!
蕭寒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苦笑著對蟒袍太監(jiān)拱拱手。
這人他認得,當(dāng)初李淵在位時,他就是李淵身邊的紅人,自己那個時候,就與他打過幾次交道。
只是后來經(jīng)歷玄武門之后,蕭寒原想這家伙該與李淵一同老死在深宮,可怎么也沒想到,他搖身一變,又成了李世民身邊的紅人!
為了當(dāng)初的玄武門,李世民究竟埋了多少后手?
“呼呼……天使大人何在?蕭侯爺何在?”
蕭寒還在感慨,距離最遠的崔敬之這時到了,只不過他的到來,對于已經(jīng)麻木的賓客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反正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再多點也無所謂,就算你這時說皇帝來了,他們估計也能接受。
地上的悍婦,這個時間已經(jīng)爬了起來。
那本昏迷的男人,更是瞪大了眼睛,站在那里站得挺挺的,哪有剛剛昏厥的跡象?
也對,剛剛他只是挨了殷燦一盤子,以老殷的力道把控,哪有那么容易暈過去?更別說他一開始叫的中氣十足,等悍婦一出現(xiàn),立刻說暈就暈,不打半分折扣……
院子里,一個奇怪的,前所未見的場景就這樣出現(xiàn)了。
縣令,長吏兩位大人,滿臉堆笑的與蟒袍人和蕭寒客套招呼,而滿堂賓客,卻都跟那圈里的鴨子一樣,伸長脖子,直愣愣的看著
說實話,他們這時也想走!
尤其是那個悍婦,以及幾個“仗義執(zhí)”的好鄰居,這時就恨自己怎么不是老鼠?
要是只老鼠的話,不就直接打洞跑了?何苦在這里傻傻的等人家的決斷?
都說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
他們這下倒好,直接招惹了一個比府尹大上無數(shù)倍的侯爺!還是抓緊時間,快想想一會該葬在哪吧?
爭取弄個好風(fēng)水,投個好胎,下輩子別有眼無珠,明明是只老鼠,卻一個勁跟貓比劃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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