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廢話,讓你中了一箭試試!”
殷燦聞嘴角抽搐一下,像是想笑,卻又強(qiáng)忍著一般:“你中箭了?來來來,讓我看看傷到哪里了?”
“滾!給我馬不停蹄的滾!我傷的什么樣?你能不知道?現(xiàn)在這是在奚落我是吧!”蕭寒怒了,要不是手邊實在沒什么趁手的東西,他早想砸這個混蛋滿臉桃花開了。
“喂,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不行?”
殷燦被蕭寒瞪的有些心虛,不敢再與他對視,正巧旁邊的桌子上有茶,他趕緊抄起茶杯,想借喝茶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哎?別喝!”蕭寒看他喝茶的動作,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干什么?喝你杯茶都不行?!”殷燦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報復(fù)一般把茶水一飲而盡,你不讓我喝?我偏喝!氣死你!
“不干什么……”看到殷燦一口抽干茶水,蕭寒摸了摸鼻子,聲音古怪的道:“就是想告訴你,那杯子剛剛有人用過了!”
“?。繃I……”
殷燦頓時傻眼,等反應(yīng)過來,立刻觸電般把杯子甩在了地上,同時捂著喉嚨,不住的干嘔起來。
蕭寒見殷燦吃癟,立刻大樂,同時還不忘落井下石道:“賠錢?。∵@是正宗的汝窯茶杯,一只最少一百貫!”
“混蛋,汝窯出杯子么?再說,哪個汝窯師傅的手藝值一百貫?”
險些把晚飯嘔出來的殷燦撐著椅子,惡狠狠的瞪向蕭寒,一百貫?他怎么不去搶?
自己都沒計較他換人不換茶的失誤,他反倒跟他討要茶杯錢,天底下哪有這種待客之道的?
蕭寒極為痛快的哈哈大笑,好像只要看到殷燦吃癟,他就會格外高興。
“別笑了!剛剛是誰來過?”又連抹了幾把嘴唇,殷燦這才感覺惡心的感覺下去一點,他現(xiàn)在很想知道,跟自己間接接吻的那個家伙是誰!
“你猜?”蕭寒也不回答,反而半開玩笑的反問。
不料,殷燦聞皺了皺眉頭,緊跟著就答道:“柴紹?”
“……”
房間里頓時寂靜下來,蕭寒沒有再說話,殷燦納悶的抬頭,正看到他趴在那里,正以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看看自己,又扭頭看看那只杯子,再看看自己……周而復(fù)始。
“你今天是怎么了?中箭傷到腦子了?”察覺出了蕭寒的不對勁,殷燦也顧不上的惡心了,關(guān)切的伸出右手,想要試試蕭寒的額頭。
“滾你丫的!你腦子才長屁股上!”
惡狠狠的瞪了殷燦一眼,蕭寒一巴掌拍落殷燦的爪子,然后又小心的把身體往床的里面挪了挪。
一直等靠到了窗臺,再沒法往里后,才古怪的看著他問道:“你什么時候,也開始好那些東西了?”
殷燦被蕭寒突然冒出的一句弄的一頭霧水,奇怪的問:“你什么意思?我好什么東西了?”
蕭寒繼續(xù)瞅著他,只是表情從古怪漸漸轉(zhuǎn)成了同情:“咳咳,你放心!我不歧視那個關(guān)系!也不會去跟平陽公主告密的!”
“什么?什么?你到底要說的什么?”殷燦是越聽越糊涂,看著蕭寒的眼神里面全是茫然。
不過,蕭寒卻把殷燦這種眼神當(dāng)成是一種掩飾。
他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慢慢轉(zhuǎn)頭,看著窗外蒙蒙亮的雪亮,吟誦道:“昔日繁華子,安陵與龍陽。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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