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六感恩戴德的連連拱手,甚至沒有去問今天這事,究竟是怎么發(fā)生的!就趕緊點(diǎn)頭如搗蒜,然后架起一旁椅子上繼續(xù)裝死的紈绔,費(fèi)力的就要往外走。
其實,這事也不用問,以蕭寒的身份地位,有可能為難一個紈绔少爺么?馬老六覺得不可能,除非他是真閑瘋了!
而如果不是主動為難,那就只剩下被動騷擾一項了!以馬老六對自己這個惹禍的侄子了解,他還真可能做出這種傻事來!
“哎,小子!今天算你命大,以后看你還敢不敢囂張跋扈了!”馬老六一邊嘆息,一邊努力架著裝死的紈绔往外走,等邁過門口時,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一樣,趕緊回頭問道:“對了二公子,外面那個黃縣尉有些一根筋,他剛剛還調(diào)集了民壯拿著武器過來,我要不說你的身份,他怕是不會輕易退去的……”
蕭寒聞冷哼了一聲,頗有些不屑道:“那就告訴他,讓他滾過來見我!”
“好嘞!俺這就去辦!”得了蕭寒的準(zhǔn)信,馬老六立刻松了氣,一瘸一拐的架著紈绔往外面的人群走去。
“哎?出來了,出來了!”
外面,看著馬老六帶著小少爺出來,那一干幫眾立刻騷動起來。
馬幫主跟著一看,當(dāng)時也顧不上有弓弩環(huán)伺了,趕忙迎上前去,一左一右,與弟弟一起架著兒子。
“老六,這怎么回事!里面那人是誰!”馬幫主架著兒子,先焦急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發(fā)覺除了看起來凄慘點(diǎn),身上卻也沒有什么重傷,逐才放下心來,低聲向弟弟詢問起蕭寒的來歷。
馬老六這時其實渾身都在疼。
腿被火燒了,胳膊被箭劃了,就連身上,也在跳井的時候被井壁碰的青一塊,紫一塊,被衣服一擦,那滋味直鉆骨髓。
不過,雖然身體在疼,但是他的精神卻在高度興奮中。
因為從剛剛侯爺對他的態(tài)度來看,這分明是沒把他當(dāng)外人!
發(fā)覺這一點(diǎn)的馬老六當(dāng)時激動的,真想跳到屋頂上高歌一曲,以抒心中情感。
“大哥,這事你別問,俺也不能說!俺只能告訴你,里面那位是通了天的貴人!別說在江南道,就算放在全大唐,也沒幾個敢惹他的!現(xiàn)在,他發(fā)話了,你就趕緊把人撤了,把小浩帶回家去!
哦,對了!里面那貴人還說了,讓你好生看管他兩年。這兩年,你絕對要看好小浩,最好連門都別出!如果再惹了里面那位,天底下誰也救不了他,到時候不光是下浩,你我都要跟著受牽連!”
“?。窟@么嚴(yán)重?”馬幫主有些震驚,就連腳步都慢了下來。
馬老六卻腳步不停,只是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然后就觸電般的回頭道:“大哥,您就聽我的!這個事情,絕對比你想象的更加嚴(yán)重!”
馬幫主眼中神色驚疑不定,他看看自己的弟弟,又看看豬頭般的兒子,終是狠狠地跺跺腳:“也罷!聽你的!就關(guān)這混蛋小子兩年!”
“呃,老爹不要??!兩年!這兩年,春香樓小翠誰去陪?那么寬的馬路誰去睡?!”
裝暈的紈绔心中哀嚎不已,搭在老爹和六叔肩頭的身子卻依舊動也不動。
通過剛剛六叔的話,他更清楚自己這次是闖了什么禍!這時候要是醒來,那才叫傻!誰知道老爹會不會也痛扁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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