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些人只是不打女人,可沒說不打女鬼!
“那史大奈,確實(shí)遭了無妄之災(zāi)。”看到蕭寒老是瞅向自己,劉弘基也發(fā)覺自己有些幸災(zāi)樂禍了,不好意思的揉揉臉道:“不過好在五城司馬的人趕到的及時,他除了受了點(diǎn)驚嚇,家中砸壞一些東西,倒無大礙!但如今全長安都在傳,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你不怕史大奈氣不過,去參你一本?”
“參我一本?”剛剛端起大碗喝茶的蕭寒聞,氣的將大碗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道:“我還想找個人參一本呢!憑什么屎盆子都扣我腦袋上,難不成咱的腦袋就那么像虎子?”
“……”
劉弘基一瞬間面色古怪,瞅向蕭寒,剛想開口說“像”,結(jié)果就被他一眼給瞪了回來,都已經(jīng)到嗓子眼的話頓時卡在了那里。
“咳咳,不,不像!可像不像的,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這屬于黃泥巴落褲襠,不是那啥,也是那啥?!?
不敢再撩撥馬上就要炸開的蕭寒,劉弘基只得搶過他的大茶碗,仰頭灌了一口,擦擦嘴角的水漬,又接著道:“關(guān)鍵是,王詩龍那個混蛋到現(xiàn)在還是一根毛都沒傷到,也不知道躲在哪里看戲!”
“他看不成戲了?!笔捄@次倒是沒有再反駁,只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又從桌上翻過一只大碗,倒上茶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長安了。”
“離開長安?去哪了?”劉弘基有些驚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蕭寒:“哎?不對啊,這事你怎么知道?!?
蕭寒端著新茶碗,輕嘬了幾口茶水,冷笑道:“我怎么能不知道?你以為顏師真是被我氣走的?”
“啊?”劉弘基的牛眼再次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看向蕭寒:“顏師?顏之推?我只聽說他一早就將王詩龍喊了去!難不成,那是給你出氣?”
蕭寒看了看劉弘基,哼了一聲道:“是不是給我出氣不好說,反正他出來時,豬頭都腫了一圈,也不知道被老人家背地里抽了多少個巴掌!而且他從顏師家出來,自己家也沒回,灰溜溜的出城去了。哦,對了,那時候史大奈家還沒被砸!”
“這……”
劉弘基震驚的張大了嘴巴,跟一只河馬一樣,他其實(shí)也跟別人想的一樣,以為顏之推從蕭寒這里憤然離開,是因?yàn)榭床粦T蕭寒,兩人鬧掰了!
結(jié)果如今聽蕭寒說話的語氣,好像根本不是這么回事!
這哪里是鬧掰了?分明是給蕭寒出氣撐腰去了!
“你的意思,王詩龍這次也倒霉了,連老祖宗顏師都不護(hù)著他,只能灰溜溜的回山東,不回來了?”
“差不多吧,起碼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那侯君集,不就沒了世家的撐腰了?”
“哼哼,這個蠢貨還以為他的一切,都是靠著他自己掙來的!沒有那些世家的襄助,他一樣能成功!
卻不知,王詩龍雖然蠢笨一些,但是他只要站在那里,就代表了很多東西!如果沒王詩龍背后那些東西,他區(qū)區(qū)一個侯君集,又算什么東西?名將?咱大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名將!”
“虎子,也就是馬子,馬桶!它一開始因?yàn)榈窨坛衫匣⒌哪樱跃徒谢⒆?,李世民在位時,心懷寬廣,也不怎么避諱,到了李治時期,才覺得虎子與他家祖宗李虎的名字太像,為此避諱,才將虎子改成馬子,也叫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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