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他拍了半天,手都快拍腫的時候,前面的南府大門依舊是緊緊關著,整座府宅就跟鬼屋一樣,沒有半點聲音。
    “難道是睡著了?”
    “嘭!嘭?。 ?
    “哎呦,我的腳……”
    見大門緊閉,愣子不信邪,又是狠狠兩腳踹過去,不料其中有一腳不小心,恰巧踢到了門釘上,當即疼的他慘叫一聲,抱著腳就瘋狂的在門前學起兔子跳來。
    這可不是假的,是真疼!十指連心的那種疼!
    “讓開!”
    小東此時也被愣子的蠢樣弄的有些無語,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上前來到門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大門,最后才指著一處地方對愣子道:“撞!”
    “???撞?你為什么不撞?”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愣子壓根沒明白過小東的意思,抱著腳還要再問,蕭寒身邊的一個體型魁梧的漢子就已經(jīng)大步上前,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狠狠一腳踹出!
    隨后,一扇小門頓時洞開!那根足有手臂粗細,本來用來栓門的橫木裂成兩半,打著轉的飛出去老遠。
    此刻,南德府中。
    “三原縣候從馮家出來,直接就來咱家了!”
    “他開始叫門了!我讓門子不準應聲!”
    “他們把側門踹開了,已經(jīng)進到府里了!”
    就在蕭寒等人踹門的時候,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已經(jīng)披上了衣服,聽著隨從一趟一趟的稟告,那張老臉更是黑的跟鍋底一樣。
    “什么高府,什么交府!這小混球擺明就是沖著我來了!”
    死死的攥緊了拳頭,老者感覺自己的鼻孔都在往外冒煙!
    下午的時候,他還在嘲笑高府和交府的無能,可轉眼間,事情就輪到了自己身上!
    而且,相比較那兩家只有管事和兒子坐鎮(zhèn)的空空衙門,南德府可是除了馮家之外,少有家主有坐鎮(zhèn)的衙門!
    可即使這樣,那個小小的縣侯也敢欺上門來,這不是在狠狠扇他陳家的臉么?
    “本來,還想著忍忍就過去了!沒想到你竟然變本加厲!那就讓老夫教教你,這嶺南到底是誰家的!”
    吐出一口濁氣,老者目光中的凌厲一閃而逝,隨后穿好衣服,跟著一眾焦急的隨從向著前院而去。
    “進?還是不進?”
    前院,蕭寒這時看著洞開的側門也有些為難。
    你說進吧!
    他還擔心進去后,被人圍起來圈踹。
    可要說不進吧!
    都到這個時候,再不進去,不就是說自己慫了么?
    前面,還有一個慫包洪縣令打著樣子,他可不愿意自己也隨了洪縣令的后塵。
    “吱嘎……”
    就在蕭寒左右為難之際,南府門內(nèi),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與腳步聲,隨后,那禁閉的房門也突然被打開,背后的老者,以及老者身旁的一眾仆役也隨著打開的大門,一點一點顯露在了蕭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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