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那些臨時征調(diào)的民夫,別說是讓他們?nèi)ジ仄鞈?zhàn),就算是站邊上助威,都一個個老實的跟群鵪鶉一樣-->>,還真不如拉幾條狗更有威懾力!起碼那些狗還會叫!
    而相比之下,這次老爺找的這些民夫就明顯不同了!甚至與之前蕭侯爺調(diào)來的那些假冒衙役也有很大區(qū)別!
    如果說,之前那些蕭侯手下個個都武藝高強,遇到敵人干凈利落的就給全部防倒。
    那現(xiàn)在老爺找的這些,那純粹就是野蠻暴力的代表!
    你給我一棒子沒事!哪怕砸了一腦袋血,這些家伙也會滿不在乎的抹把臉,然后反手給你一棒子!
    當然,與這些牲口不同,受了他們一棒子的,班頭就沒見幾個還能站著的,如果能站著,那他們就會繼續(xù)掄起第三棒子,第四棒子……直到將那混混打的奄奄一息,他們才會停手,獰笑著看向下一個,如此一來,不管敵人有多少,只要看到了他們瘋狂的模樣,立刻就會丟下武器,做鳥獸散!
    廣州城亂了!
    廣州城又沒亂!
    因為不管哪里亂了,等到這些民夫一到,那些惹事的混混立刻就會跟受驚的驢群一樣,只恨爹娘少給自己生了兩條腿,跑的不夠快,從而被那些煞星追上,一棒子一個,倒拖著拉回監(jiān)牢。
    “公子,那些外來的民夫下手越加狠毒!一開始還只抓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分青紅皂白,先把人打個半死,這才抓走!咱收買的那些人已經(jīng)都嚇得不敢出去了!”
    晚些時候,城中一處富麗堂皇的府宅當中,八字胡管家滿臉憂愁的跪坐在年輕人的身前報告著今天的見聞,他原本想著攪出點風聲就能交差,可沒想到那老東西還挺精的,自己撒出去的人不是被抓,就是嚇得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哦他們?nèi)绱诵惺?,那你就沒找那些家伙的妻兒老小去衙門哭鬧告狀”八字胡對面,正在安靜品茶的年輕人眉頭一皺,抬了抬眼皮,不悅的說道。
    “找了!”
    八字胡聽到公子的問話,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我一開始讓他們組織好親朋好友去衙門哭訴,但是那縣官非但不放人,還放出狠話:誰的家人在外面鬧得厲害,那誰在監(jiān)牢里就會被“格外優(yōu)待”!如此一來,那些人竟是嚇得連哭都不敢哭,只得老老實實的先回去?!?
    “哦還有此事”
    年輕人聽到這里,臉上的從容之色終于全部消失,他慢慢起身,看著外面逐漸黑下來的天空,沉吟片刻道:“你去查一下這個老東西的底細,我就不信這家伙就沒個弱點!還有,街上的亂相不能停!幾個白癡幫主光指使人打砸有個什么用讓他們放火!逼老東西放人!”
    “啊放火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那些人能愿意”八字胡呆了,半響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年輕人嘴角微微上揚:“廢話抓著才能殺頭,但是抓不到呢總之,廣州城必須亂起來,海上的事情才會被人忽略!”
    八字胡嘴唇顫抖了幾下,終是拱拱手,將此事應(yīng)了下來:“這個……好吧!老奴這就去召集那幾個人,讓他們派人去辦!公子您也早早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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