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猜的!”
    蕭寒這時也在看著年輕人,只是在看到他那張帥的不成人樣的臉時,剛剛才幫人開過瓢的手,又一次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看來,他現(xiàn)在也很想把那把茶壺砸在這人的臉上。
    “猜的?能猜這么準么?”年輕人和剛剛的紫衣一樣,對于蕭寒的話表示極大的懷疑。
    “廢話!我原本只想讓你們出來個能管事的,沒想到你竟然親自出現(xiàn)了?!笔捄疀]好氣的答道。
    “哦?”年輕人眉頭皺了一下,又問道:“那你是怎么知道,這里是我們的地盤?”
    “這還不簡單?”蕭寒冷笑一聲,指了指外面的招牌道:“也不知道哪個蠢材想的法子,都愿意把記號畫在招牌上,生怕別人找不到一樣!也不擔心有朝一日犯了事,人家尋著這玩意找上門來!”
    “那么小的標志,你也看得見?”年輕人聞有些訝然,下意識問了一句,不過隨即又想到了什么一般,釋然道:“差點忘了,你這雙眼睛,是出了名的毒辣!”
    說罷,年輕人頓了一頓,又擺出一副請的姿勢道:“走吧,去別的地方聊聊?”
    “你請客!”蕭寒一口應(yīng)道。
    年輕人無奈,只得聳聳肩道:“哎,走吧!我請就我請!”
    “哼哼,一個嫌棄自家地盤到連進都不愿意進來的老大,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服眾的。
    雖然,口中還在喋喋不休,但是蕭寒最后還是站起身來,拉著紫衣,往年輕人那里走去。
    “哦,對了!剛剛那人對我夫人不敬,一會你會幫我處理吧?”
    就在蕭寒走出后門,經(jīng)過年輕人身邊時,又突然停頓了一下腳步,笑盈盈的看了年輕人一眼。
    年輕人聞,臉上的表情卻跟吞了一個蒼蠅一般惡心,咬牙低聲道:“這里是長安!并且,你剛剛不是已經(jīng)報仇了么?”
    “我剛剛報的,是他們對我的不敬!這不還有我夫人的沒算!”蕭寒無所謂的攤攤手,說道:“并且,雖然這里是長安,但是以你的勢力,只要不把他們?nèi)慨敱姎⒘?,?yīng)當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吧?”
    “好…吧!”年輕人無奈,只得點點頭道:“我只會幫你教訓(xùn)他們一頓,別的你就別想了!”
    蕭寒見狀,哈哈一笑,一只手很自然的就搭在了年輕人的肩頭,將他弄得渾身都不自在,有心想震開蕭寒的手,但是到了最后,還是忍了下來,任憑被他攬著向外走去。
    毫無疑問,這所謂的年輕人,正是蕭寒的老相識,當今的墨家距子,殷燦!
    其實,蕭寒早就接到消息,說殷燦已經(jīng)秘密來到了長安,但是真不知道他竟然會在這家小小的茶館。
    今日的事情,也是趕巧了!
    他無意中跟紫衣跑到了這里,又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了打著墨家標志的茶館。
    本來,他只打算進來歇一歇,順道向墨家內(nèi)部人員打聽一下殷燦的下落。
    沒想到被那幾個蠢貨一打攪,反而陰差陽錯的將殷燦給引了出來,倒也省的他再四處詢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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