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還不等蕭寒警覺退后,胖縣令已經(jīng)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聲嘶力竭的嚎道:“侯爺!國公!您們可要救下官這次!這,這是有人暗中搞鬼,跟下官實(shí)在是無關(guān)??!”
    這也不怪胖縣令如此恐懼,身為一地縣令,那身上可是有守護(hù)一方安全的責(zé)任!
    就算是地方上盜賊多了點(diǎn),治安差了些,他也會被朝廷御史彈劾成篩子!最后被發(fā)配到嶺南,跟猴子搶野果子吃。
    可即使如此,也只是治理不當(dāng),導(dǎo)致盜匪橫行的罪過而已!
    要是跟現(xiàn)在一般,發(fā)生這種類似造反的屠村滅寨慘案……
    那么嶺南的猴子就不必?fù)?dān)心了,因?yàn)楦麄儞尮映缘娜?,早就被皇帝下令砍了腦袋,順道掛在城門上,以安眾怒。
    “呔!你這什么狗屁官?”
    胖縣令還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冷不丁背后脖領(lǐng)子處一緊,緊接著一股大力傳來,將他肥胖的身體直接提離了地面。
    劉弘基跟抓豬一般,單手提著無所適從的胖縣令,猙獰的面孔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虧你還是一地父母官!聽到治下的百姓受難,一不問情況,二不想法子救人,就只在乎頭頂這頂烏紗帽?我呸!”
    劉弘基一大口口水啐在了胖縣令的臉上,嚇得胖縣令卻是連伸手擦一下都不敢,只能使勁用腳尖勾著地面,生怕劉弘基突然一松手,再摔他一個狗吃屎。
    “不是,我不是!我只是!”好不容易碰到了地面,胖縣令不敢去看劉弘基的表情,只敢一個勁的對蕭寒拱手作揖:“侯爺饒命,我這小小的七品縣令,手下一沒兵卒,二沒糧餉,總不能讓下官豁出去,沖出去跟那些人拼命吧!”
    “那些人?哪些人?”蕭寒敏銳的從胖縣令的話語當(dāng)中尋到了一些端倪,立刻出聲發(fā)問:“你都知道什么!還不如實(shí)交代!”
    “我…我!下官……”大半個身子懸在空中的胖縣令結(jié)巴了兩下,最后終于是狠狠地一咬牙,說道:“下官不敢瞞侯爺,其實(shí)在那些人煽動流民攻城的時候,下官身邊就有人認(rèn)出那些人中的一個,竟然是河?xùn)|李家的人……”
    “河?xùn)|李家?!”聽到這個名字,蕭寒心中一緊,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你確定沒有看錯!”
    “不會看錯的?!迸挚h令這時也被驚愕的劉弘基放回到了地上,他先松了松勒的難受的衣領(lǐng),然后苦笑一聲道:“下官身邊那人以前在河?xùn)|李家做過工,曾親眼看過他不止一次兩次,所以肯定不會認(rèn)錯的!”
    “那人呢?”蕭寒追問道。
    “下官怕他亂說,就打發(fā)他去了軍械庫,那里幾乎沒人,他想說,也沒人說……”胖縣令老實(shí)點(diǎn)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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