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初期的震驚過后,華老頭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先是仔細(xì)看了一遍蕭寒身上的傷口,然后突然詢問起射傷蕭寒的那支箭來。
    “箭沒丟,就在我房間!”
    劉弘基不知道老頭為什么突然問起那支箭來,但好在當(dāng)初他也沒將其丟掉,聞立刻踹了身邊的愣子一腳,示意他去把箭取來。
    劉弘基的房間在府衙前院,距離蕭寒這里并不遠(yuǎn),所以很快,愣子就冒著雨,將箭矢取了回來。
    “給我!”
    見到愣子回來,華老頭一把就將他手中的箭給奪了回來,順勢甩了甩箭桿上的雨水,等再湊近鼻端一聞,面色頓時就是一變。
    “有毒!”
    “什么?”
    雖然,幾個人從華老頭之前的動作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些什么,但當(dāng)真聽到華老頭說這箭有毒,幾人臉色還是變了!
    尤其是愣子,他趕忙將剛剛抓著箭桿的手,朝著身上的衣服使勁蹭啊蹭!像是生怕沾上毒藥一般。
    “那個可惡的庸醫(yī)!連箭上有毒都看不出來!不行,老子要再去揍他一頓!”
    愣愣的看了那支箭許久,劉弘基突的勃然大怒!
    他當(dāng)初就怕這箭上被人淬毒,所以讓那郎中仔細(xì)辨認(rèn),但那老不死的卻只是看了兩眼,就拍著胸脯向他保證,這箭上絕對沒毒,結(jié)果倒好,這箭上不還是淬了毒!
    對了,這老東西當(dāng)初還說如果箭上有毒,他就生吞了這支箭!騙吃騙喝,竟然騙到自己頭上來了!
    “華神醫(yī),這箭上是什么毒?我家侯爺要不要緊?”
    與憤怒的要將整支箭,都塞進(jìn)郎中嘴巴里的劉弘基不同,小東第一個想的不是別人,依舊還是自己的侯爺,畢竟追究責(zé)任那是以后的事,要是蕭寒真走個三長兩短,那即使把這些人都宰了,又有什么用?
    “幸好這箭沒刺進(jìn)皮膚?!?
    華老頭仔細(xì)端詳了一陣箭矢,緩緩?fù)铝艘豢跉獾溃骸斑@箭上抹的是花溪草,見血封喉!但是如果沒有見到血,頂多會讓皮膚紅腫起來!”
    “花溪草?那是什么東西?!?
    作為華老頭的“得意高徒”,蕭寒卻連花溪草的名字都沒聽過,不禁納悶的追問:“我怎么沒聽過?”
    “你沒聽過?”
    不想,蕭寒不說還好,一說華老頭卻更是生氣!
    只見老頭子黑著臉。從鼻孔里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讓你多讀點(diǎn)醫(yī)術(shù),你就不用聽!花溪草!是長在長江以南的一種劇毒草類!因?yàn)樯詯憾?,所以又被很多人叫做化血草!?
    “化血草?”
    聽到這個一聽,就不是善茬的名字,蕭寒也是不免打了一個哆嗦,
    幸好,當(dāng)初他身上還套了著身子軟甲,及時將箭矢的力道卸了出去!否則……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