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卻只等憋在這座四四方方的宮城內(nèi),每天處理數(shù)不勝數(shù)的公文,與無數(shù)官員,百姓,世家斗智斗勇。
    記得曾經(jīng)蕭寒說過,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
    自己那個時候,還信以為真,認(rèn)為自己就是那個斗天,斗地,斗人的存在!
    可是如今才發(fā)現(xiàn),人,終究不是一架機器,再好斗之人,也不可能永久的爭斗下去!他也需要一處平靜的心靈港灣,借以洗去心上的疲憊和傷痕。
    “是啊,好久沒有見到陛下…二郎你了?!?
    與一瞬間想到無數(shù)過往的李世民不同,或許是這隨意的坐姿,喚醒了張強那藏在心底的記憶,讓他臉上的緊張之色頓時減少了許多,連帶著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松弛了下來。
    “對了,那密信?”
    下意識摸了摸屁股上,這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柔軟坐墊,張強扭了扭身體,這才突然想起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于是連忙伸長脖子,向殿中的書案上看去。
    而李世民此時也從回憶中驚醒,見到張強的模樣,卻是笑了起來。
    只見他一邊笑,一邊從懷里將那未開封的書信掏了出來,然后像是丟垃圾一般,隨意的丟在一邊道:“密信在這!不過今日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咱就不要談這些讓人煩心的公事了!”
    “可……”張強沒想到李世民竟然連密信都不看,神色當(dāng)時就是一滯,隨即有些著急的道:“這是蕭寒從寧城送來的密信……”
    “哦?蕭寒送來的?”李世民聞,眉毛輕輕一挑,隨后卻是更加無所謂的笑了起來:“那就更沒有問題了!這小子若是真有急事,就不會寫這么厚一封信了!”
    “?。磕筒粨?dān)心?”張強被李世民說的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道:“前一陣子不是有消息說,山東那邊的叛軍人數(shù)已經(jīng)有十五萬之多!就連牛進達,程咬金都束手無策!蕭寒這次去山東,可就只帶了區(qū)區(qū)一個火器營!對方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蕭寒他們淹死!”
    “哈哈哈,你?。 ?
    張強沒想到,在聽完自己的話后,李世民非但沒有感同身受,一起為蕭寒的安危所緊張!反而變得更加的樂不可支起來!
    只見他一邊笑著抹眼淚,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道:“你…你跟他在一起那么久,怎么還是一點都不了解些小子?真有危險,這家伙早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哪還有時間寫密信?”
    “這萬一,是他戰(zhàn)敗逃跑到了安全地帶,然后才寫的呢?”張強不信邪的反問。
    “戰(zhàn)敗?蕭寒會戰(zhàn)???”說到這里,李世民終于止住了笑容,開始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張強:
    “你怎么想的?你不會以為憑借區(qū)區(qū)十幾萬未曾訓(xùn)練的民夫,就能真的玩過蕭寒吧?!別忘了,當(dāng)初王世充那可是實打?qū)嵉氖f大軍,不也被那小子堵在城里,連個屁都不敢放?”
    “那,那不一樣……對了,前一陣子,這家伙不還中了一箭么?”張強被李世民說的有些悻悻,雖然他打心底里,也不覺得蕭寒會有什么危險,但有句話不是叫做:關(guān)心則亂么!
    總不能兄弟在前面拼命,自己在后面悠哉悠哉,一點不擔(dān)心吧?那也實在是太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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