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東,愣子等人將他當(dāng)猴子一樣打量。還時不時的用手指朝自己指指點點,李石的臉,都綠了!
    他原本還想大喊一聲諸如“士可殺,不可辱!”又或者“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的豪情壯語。
&nbsp-->>;   可無意中看到愣子腰間別著的匕首,一腔熱血頓時化為烏有!
    那匕首,可是愣子剛剛“化緣”用的,上面粘滿了鮮血,有些還蹭到了愣子的衣服上,看起來格外的駭人!
    “這些人,是真的會sharen的!”想清楚這一點,李石立刻慫了,要不是腿有些麻,他現(xiàn)在都想跪地上求饒,祈求蕭寒他們能放他一條生路。
    佛曰: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這句話,絕對是正確的!
    在這世上,有幾個人不怕死?那些嚷嚷著不怕死的,無非是知道死亡距離他很遙遠(yuǎn),有恃無恐罷了。
    若是真將他們放在斷頭臺上,他們早就一個哭的比一個厲害!
    “見,見過蕭候……”
    被人當(dāng)猴子看了半天,李石總算鼓起勇氣,討好的的朝著蕭寒拱手行禮,就是他現(xiàn)在還騎在驢上,這么行禮,未免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哼!”蕭寒斜著看了李石一眼,卻只是哼了一聲,然后背著手往后退了兩步才道:“那些高麗棒子說的向?qū)?,就是你??
    “是……”李石見蕭寒語氣不善,額頭立刻開始冒汗,不過他也不敢撒謊,只能硬著頭皮承認(rèn)。
    “真的是你!狗漢奸!”聽到李石承認(rèn),蕭寒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表情。
    他沉默了一會,最后突然嘆息一聲,也不說話,只是朝著邊上的小東輕擺了擺手。
    “喏!”小東見狀,立刻會意,答應(yīng)一聲,就領(lǐng)著兩個甲衛(wèi)沖上去,直接從驢背上將李石拽下來,然后拖著就要往外走。
    “慢,慢著!”
    而李石見這甲衛(wèi)滿身的殺氣,哪里不明白他們想要干什么?當(dāng)時嚇得身子都軟了,急忙胡亂的掙開兩個甲衛(wèi)的手,放聲大喊道:“蕭候,我,我有話說,我不是漢奸!求饒小的一命!”
    “你說你不是漢奸?”
    蕭寒原先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聽到這話,又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回來冷哼道:“不是漢奸,你給他們帶路?”
    “我那是被逼無奈……”李石哭喪著臉,繼續(xù)大聲叫道:“是那些高句麗人逼著我這么干的!而且,我也沒給他們帶正確的路啊,我這不特意將他們領(lǐng)到這些荒地上,免得他們殘害咱自家百姓!”
    “哦?”聽李石這么說,蕭寒才想起,好像確實是這家伙把棒子引到了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這下子,他原本心中升騰的憤怒,立刻下去了一大半!起碼這家伙,還不算徹底沒了良心,知道不能為虎作倀,幫著外人,尤其是幫著棒子,欺負(fù)自家百姓!
    而看到蕭寒的臉色變化,李石知道這戲有門,再不敢耽擱,急忙又道:“還有,還有之前,這些高句麗人派人混進(jìn)了登州城,也是我及時通知了那登州城守軍!關(guān)了翁城的城門!要不然,當(dāng)時外城門都打開了,就指著登州城的那點子人手,早就被高句麗人給攻陷了!”
    “登州城那次,也有你?”
    如果說,剛剛李石說他故意引錯路,把這些棒子引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讓蕭寒覺得這家伙還有的救。
    那這次聽他說起登州之戰(zhàn)的內(nèi)幕,蕭寒卻是真的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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