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山大門口。
    這里除去蕭寒他們來時所乘的馬匹,還靠墻蹲著幾十個被俘的高句麗礦衛(wèi)。
    這些人都是從一開始,就識趣丟下兵器投降的,為此,當(dāng)時蕭寒也就留了他們一條小命。
    畢竟那時候的他,還覺得這次來高句麗后殺得人,已經(jīng)夠多了!
    他雖然也討厭這些棒子,但是也不至于見到一個,就要一棍子敲死一個的地步!
    但是現(xiàn)在,感受到背上那還沒有一個孩童重的老人,蕭寒再看到這些畏畏縮縮的高句麗人,只覺從心底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厭惡!
    “都?xì)⒘耍 ?
    深吸一口氣,對著那負(fù)責(zé)看管俘虜?shù)谋鋪G下這三個字,蕭寒背著老人,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向前走去!
    而在他的背后,則是一連串鋼刀入肉的聲音,以及一道道凄厲至極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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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遠(yuǎn)遠(yuǎn)從碼頭那邊傳來!
    海上,負(fù)責(zé)看守船只的玄甲軍副將任澤在聽到動靜后,立刻長身而起,神情緊張的指揮著那些來自于安平縣的水手將纜繩拉起來,并讓大船與碼頭隔開出一種微妙的距離。
    這個距離,正是跳板的最大距離!
    在這個距離下,既可以快速搭上跳板,好讓人快速上下船只,也能免的敵人從碼頭上,對大船發(fā)起直接進(jìn)攻。
    身為留守之將,任澤在船上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久到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之前蕭寒跟他交代的時間!
    要知道,他們此刻,可是在高句麗國,并且他們剛剛,還縱火燒了人家的軍港!
    現(xiàn)如今,時間已經(jīng)過了那么久,蕭寒他們還沒回來不說,迅疾的馬蹄聲卻當(dāng)先傳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任澤一顆心,瞬間跌入谷底!
    蕭候他們此行出來是沒有帶馬的,畢竟棒子的這些船上,也沒有設(shè)計馬艙。
    所以,這些密集的馬蹄聲,似乎就只剩下一個解答:這是高句麗人追來了!
    “大人,咱們距離碼頭太近了,要是敵人打來,咱們還是很危險的,要不再往海上靠靠?侯爺他們?nèi)チ诉@么久,還沒回來,應(yīng)該……”
    在匆忙拉起纜繩后,一個安平縣的年輕水手跑了過來,想要勸任澤盡快將船駛離碼頭。
    不過,雖然他接下來的話,并沒有明說出來,但是任澤卻清楚,他想說的到底是什么,
    “閉嘴!”
    陳澤原本就陰沉的臉?biāo)查g變色!那雙泛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個年輕水手:“你若是我玄甲軍人,信不信現(xiàn)在你的腦袋,已經(jīng)被掛在桅桿上了!”
    “我…”
    那年輕水手被喝斥的還有些不服,有心想要爭辯幾句,說自己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
    但是在看到陳澤那似乎要擇人而噬的通紅眼珠,年輕人瞬間懼了,整個人,也就僵在了那里。
    “哎哎哎……”
    好在此時,調(diào)整好船身位置的老船長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不對勁,連忙小跑過來,先是一腳蹬在了年輕水手的屁股上,對他怒喊一-->>句:“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