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我心愛的小毛驢,它永遠(yuǎn)都不會堵車……”
    登州城外,一條不知名的鄉(xiāng)間小路上。
    一個騎著毛驢,口中唱著怪異小調(diào)的青年,正帶著一個光頭,一個胖子,一個瘦子,悠哉悠哉的向著登州城的方向走去。
    不消問,這隊低配版的西天取經(jīng)隊伍,正是剛從碼頭那邊過來的蕭寒與劉弘基他們。
    “喂!”
    此刻,看著騎驢悠哉悠哉的蕭寒,劉弘基禁不住開口問道:“你都騎這么久了,讓俺也騎騎!走的腿都酸了!”
    “啥?你也想騎?”
    聽到聲音,蕭寒斜眼瞥了眼劉弘基,不滿的哼道:“之前是誰說要把它宰了做驢肉湯的?怎么,現(xiàn)在又想騎人家了?”
    劉弘基被蕭寒懟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誰知道你丫的牽驢上船,是為了當(dāng)坐騎的?俺還尋思,你這是準(zhǔn)備拿它加餐的!”
    這話,劉弘基其實(shí)說的也沒錯。
    誰能想到,堂堂一個侯爺放著高頭大馬不騎,偏偏弄頭驢騎?這不是讓外人看笑話么?
    當(dāng)然,蕭寒之所以搞頭驢,而不是選擇那些健馬,這其中也是有他的苦衷。
    先不說,馬這玩意有多嬌貴。
    平日里凍著不行,熱了不行,悶了不行,就連吃東西,一天也得分好幾次吃,哪怕晚上,也得起夜喂這些馬大爺!
    這要真弄船上,光伺候它們行了。
    再者,還有羅士信手中這些水師戰(zhàn)艦,它在設(shè)計之初,就想著盡可能的多放炮臺,壓根沒準(zhǔn)備馬廄這種稀罕東西!
    或許,有人就會問了:沒有馬廄,難道就養(yǎng)不了馬了?沒有張屠戶,都得吃帶毛豬不成?
    這杠,蕭寒自然是懶得去抬的。
    別說沒有馬廄了,就算是連個窩棚也沒有,想養(yǎng),那也是能養(yǎng)的!
    但各位也別忘了,蕭寒他們這處出行,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在船上!
    他們總不能把馬,直接放甲板上吧?光那海里的潮氣,恐怕用不了兩天,這馬就要病倒!
    而要讓它進(jìn)船艙?
    咳咳,差點(diǎn)忘了介紹,這時候的船只,都有一個同樣的點(diǎn),那就是矮!
    進(jìn)到船艙后,里面大多數(shù)地方,都高不過八尺!
    這個尺寸,對于大多數(shù)水手來說,確實(shí)足夠,但對于馬,那就不太夠用了。
    這種高度下,它們就算擠進(jìn)去,也只能低著腦袋,根本無法挺直脖子。
    而這人一直低著腦袋,都尚且難受,那長著長長脖子的馬,更是如此!
    再加上,這馬睡覺,都是站著睡的,若是一天到晚都彎著脖子,怕是用不了幾天,它們就要變成海馬了。
    與這些嬌貴的戰(zhàn)馬相比,驢子,那就沒這么多毛病了。
    身高跟人差不多,吃飯也不挑,適應(yīng)力也強(qiáng),除了那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驢脾氣,簡直就是完美的代步工具。
    再加上,蕭寒騎著的這頭毛驢,早就被sharen儆驢給治的服服帖帖,壓根就沒一點(diǎn)犟脾氣,放到船上,偶爾牽下來當(dāng)個代步工具,那是最好不過!
    “給我騎騎!”
    “不成!”
    “為啥啊?”
    “-->>因為你丫的太重了,會把我心愛的小毛驢壓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