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真的錯了……”
    “現(xiàn)在知道錯了?剛剛你不是還問我們,你到底錯哪了么?”愣子收起棒子,嘿嘿笑著問道。
    那捕快這時,卻是委屈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剛剛?剛剛俺也不知道您們是蕭侯爺啊!”
    “咳咳……”
    見愣子還要繼續(xù)拿這人逗趣,還是蕭寒看不下去了,咳嗽兩聲,轉(zhuǎn)而對著那個師爺問道:“你們,都認識我?”
    這個問題,蕭寒剛剛就想問了。
    畢竟小東手里的銅牌,只是代表蕭家身份的普通牌子,甚至,連官面通用都算不上。
    而這劉師爺,卻能通過這個牌牌,一眼認出自己這個家主,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那個……”
    還撅著屁股的劉師爺在聽到蕭寒問起這事,身子又是一顫,遲疑著沒有立即回答。
    見這師爺吞吞吐吐,蕭寒臉色一沉,再次開口喝道:“問你話呢!說!”
    “這……”師爺?shù)哪?,這下變得更白了!好半天,他才將心一橫,低聲答道:“小的不認識侯爺,但是我家縣老爺卻告誡我們,說侯爺您最后有可能來登州,所以適才一看到令牌,
    小的就知道您來了!
    “哦!”聽了這話,蕭寒頓時恍然。
    不用問,那素未蒙面的登州縣令,一定是事先得知了消息,而這消息,很可能是從王孟才那里流出來的。
    甚至,蕭寒連消息里面的內(nèi)容,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無非就是告訴這登州縣令,說自己近期可能會來登州,讓他好生應(yīng)對,最好,把屁股底下擦干凈,千萬莫出岔子。
    也難怪那師爺一開始吞吞吐吐的不肯實說。
    畢竟這也算是官場上,下級之間相互合縱聯(lián)盟,應(yīng)對上級的慣有方式,也算是一種公開的秘密,說出來,總讓人有點掛不住臉。
    不過,蕭寒在想明白其中緣由,卻也沒有怎么生氣。
    他既不是微服私訪的康熙,也不是挑事的御史,甚至有的時候,他不也同樣跟別人一起,糊弄小李子么?
    所以,被人糊弄,這事本來就沒什么,不聾不瞎,不當(dāng)公婆嘛!
    怕就怕,人家連糊弄,都懶得糊弄你,那才叫悲哀!
    現(xiàn)如今,對于這些官場上的暗通款曲,蕭寒懶得多說什么。
    他現(xiàn)在唯一好奇的,就是這登州縣令準備了一頓,都準備哪去了?
    怎么連個人,都沒看到?
    可能是看出蕭寒心中的疑惑,劉師爺又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家老爺這幾天,一直在登州城里灑掃庭除,想著迎接您,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我跑這里來了,是吧?”
    蕭寒翻了個白眼,心說本大爺?shù)男惺伦黠L(fēng),豈能是爾等凡夫俗子所能猜透的?
    你們就算把登州城打掃出個花來,本侯爺就是不去,你們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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