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是細(xì)微末節(jié)。
    甚至于,見不見王遠(yuǎn)之,對蕭寒來說,好像也沒那么的重要。
    因為論起當(dāng)今大唐,他蕭大侯爺,才是整個世界最大的那個bag,且沒有之一!
    其他什么袁天罡,李淳風(fēng),袁守城,王遠(yuǎn)之,哼哼,在他蕭大爺?shù)拿媲埃家笊陨浴?
    一行人溜溜達(dá)達(dá)回到了海邊,這次路上,倒是再沒不長眼的跳出來鬧事。
    只是在進(jìn)港口附近軍營的時候,蕭寒突然間發(fā)現(xiàn)這里的氣氛,似乎,有那么一點不太對勁。
    就在幾人剛一進(jìn)營寨大門的時候,他們就看到在那些搭起的營帳附近,正聚集不少的水手在相互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而這些人等見到蕭寒他們過來,又忙不迭的裝成無事人一般,急急分開,各自忙起手頭上的事情。
    “蕭寒,這是咋了?怎么感覺不對勁?”
    劉弘基走在最前頭,見到如此場景,他先是狐疑的看了眼那一幫散開的水手,隨即停住腳步,湊到蕭寒耳邊問道。
    “呃……”蕭寒聞,卻是翻了個白眼,伸手拍拍自己的膝蓋道:“我這一天時間不都跟你在一起?你問我,那還不如問問我的波棱蓋!”
    “呸!”劉弘基自討了一個沒趣,卻也不惱,只是吐了口吐沫,然后繼續(xù)道:“哎,你說!這會不會跟咱來時,聽到那關(guān)于張亮的消息有關(guān)?”
    “哦?張亮?”蕭寒聽到這話,立刻變得遲疑起來。
    之前光想著洪胖子了,如今經(jīng)過劉弘基這么一提醒,他才記起自己一行人剛到登州時,羅士信就被手下急急叫走時的場景。
    不過,當(dāng)時羅士信并沒有跟自己多說什么。
    而且出于軍情保密的緣故,蕭寒也沒有追問下去。
    現(xiàn)在想想,倒是真有可能與此事有關(guān)。”
    “哎,侯爺!想那么麻煩干嘛!”
    蕭寒和劉弘基還在這想著,身邊的愣子卻已經(jīng)跳了出來,粗著嗓門喊道:“您去找羅將軍問問,不就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找羅士信問?”蕭寒翻了個白眼,抬起腿沒好氣的踹了愣子一腳:“問什么?怎么問?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道理,你不懂?”
    “俺,俺是不懂?!?
    可憐愣子被踹的一臉委屈,只得悻悻的耷拉著腦袋道:“可剛剛你替那登州縣令出謀劃策的時候,不也挺興奮的……”
    “嗯哼?你說什么?”蕭寒耳朵很好用,哪怕愣子小聲的嘀咕,也被他聽進(jìn)了耳朵里,當(dāng)即盯著他,陰惻惻的問道:“再說一遍我聽聽?”
    愣子這下子,立刻跟被蝎子蟄了一般,趕忙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沒,沒說什么!俺剛剛啥也沒說!”
    “哼!”見愣子識相的認(rèn)慫,蕭寒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抬腿向前走去:“走,去軍需處,找咱火器營的人耍耍!”
    “???去找火器營的人?”愣子又愣了,好半天才趕忙追上蕭寒問道:“那侯爺您知道他們在哪?”
    “廢話!”蕭寒斜眼匿了愣子一下,哼哼道:“鼻子下面是啥?問??!難道要那玩意,光用來吃飯?”
    愣子無語,隨即恨不得給自己嘴上來兩巴掌!&l-->>t;br>
    干嘛這么賤呢?!少說一句會死?沒看小東那個賤人,現(xiàn)如今都快笑岔氣了?
    登州軍營當(dāng)中,有火器營的后勤人員,這并不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