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五石的鐵胎弓,他就只見李靖曾經(jīng)拉開過,其他人根本就拉不動-->>。
    當(dāng)然,就算李靖能拉開五石的弓,李神通也沒見過他真的拿五石的弓上戰(zhàn)場。
    用李靖的話說,五石硬弓,自己最多只能開三次,膀子就會酸的拿不起東西,根本不如三石弓實(shí)用。
    所以,一柄區(qū)區(qū)的兩石弓,還真入不了他李大少爺?shù)姆ㄑ郏?
    “什么?才兩石?”
    不過,李神通這下意識表露出的模樣,雖然不是做作,卻讓陳石跟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直接就蹦了起來,拽下被自己視若珍寶的長弓就叫道:
    “你懂不懂弓啊!這可不是那些普通軟弓!你看看這弓臂,是先將木材正曲,然后用熬煮好的魚膠將牛筋絲一層一層貼在上面,等陰干后,還要再將弓臂反曲回來!還有這弓弦,是用了上層的牛皮……”
    “用牛皮蒸過,剪條,緙絲,然后纏繞不是?”李神通學(xué)著以前蕭寒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翻了個白眼,接著陳石的話往下說道:“你信不信,我家里還有牛角弓,還有鐵胎弓?怎么,要不要我送你一把,只要你能拉的開!”
    “呸,小爺才不稀罕!”陳石被李神通氣的臉都紅了,偏偏還沒法子反駁,只能悻悻的呸了一口吐沫。
    不過,也正是再此時,陳石突然間跟想起什么一般,隨即就見他將弓重新背好,然后上上下下將眼前的李神通打量了一遍,詫異的問道:“哎?俺差點(diǎn)忘了,你來這中軍,是干嘛的?”
    “我?”李神通一聽這話,臉當(dāng)時就拉了下來。
    現(xiàn)在的他,就怕別人問自己是干嘛的,畢竟養(yǎng)馬這個營生,它不長臉??!
    這要讓陳石知道,自己來中軍,就是當(dāng)個弼馬溫,幫大帥照料戰(zhàn)馬,豈不會被他把大牙笑掉?
    想到這,李神通眼珠子一轉(zhuǎn),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我是被大帥選來當(dāng)斥候兵的,喏,那就是我的坐騎,怎么樣,帥吧!”
    “啥?這馬,是你的?”
    陳石聽李神通說他是斥候兵,登時就是一驚!再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一匹戰(zhàn)馬正拴在板車后面。
    他之前光注意看李神通了,根本沒注意到拴在板車后面的這匹汗血馬!
    如今這么一看,就見這馬渾身金黃,毛發(fā)跟緞子一樣,身上的肌肉也有棱有角,充滿了爆發(fā)力!
    饒是陳石根本不懂什么馬,也能看出此馬的不凡來!
    “嘖嘖嘖,斥候兵??!小李哥,你現(xiàn)在這么厲害了!”兩眼放光的看著那匹汗血寶馬,陳石這時再也不敢再顯擺自己的寶弓了!
    要知道,在所有軍隊當(dāng)中,斥候兵,永遠(yuǎn)都是他們軍隊當(dāng)中最厲害,最精銳的猛士才能擔(dān)任!
    同時,斥候兵也是軍隊里最危險,傷亡最高,待遇最好的兵種!
    畢竟每一次斥候外出,面對的都是未知的敵人與環(huán)境!
    不管在哪一場戰(zhàn)斗,他們要先于大軍踏足險地,與敵人的派出的探馬廝殺,刺探!所以斥候的地位,在軍中很是不凡,比許多軍官還要超然。
    “怪不得,自己剛剛看到李神通時,他能這么囂張的躺在板車上睡覺,原來,他竟然當(dāng)了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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