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許秋升提起,周元生甚至不知道秦盛凱這個人。
他對他的了解也僅僅只是因為時漾前一陣去了這家盛凱建筑事務所上班。
但如果他和時漾有仇,一開始對許秋升設局是為了報復時漾,只是發(fā)現了工地的貓膩干脆坐山觀虎斗,暫時不去動項目,那為什么昨天又要摻和進來?
秦盛凱的摻和除了給自己惹來一身腥,外加暴露自己外,他沒有任何好處。
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會做的選擇。
他對秦盛凱沒恩,他犯不著為了他冒險去處理那批問題砂石。
他和秦盛凱也沒仇,他也沒必要著急忙慌地把他推出去,隨便找個替罪羊就行。
周元生思來想去,還是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
抱著他大腿的許秋還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苦苦哀求著他:“周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了,您可以放過我女兒了吧?”
周元生直接一腳把他踹開:“那可不行,誰知道你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許秋升怒氣一下竄起,又生生壓下,“周總,我拿我的人頭保證,我保證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絕對沒有在撒謊。”
“有沒有撒謊我自會調查清楚?!敝茉f,“你女兒我可以讓小伍暫時不動她,放心,小伍會好吃好喝地招待她。”
說完彈了個響指,沒一會兒,房門緊閉的包廂被人從外面推開。
周元生的助理推門走了進來:“你找人查一下,這個秦盛凱什么來頭。”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敝響?,又趕緊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