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基本上每個(gè)賭具邊都圍滿了人,吆喝之聲不絕于耳。
為何“賭”會如此令人欲罷不能?
那是因?yàn)椋嗟娜讼氩粍诙@了,想要通過賭博從賭場里贏錢,殊不知,在辦賭場的人看來,賭徒,只不過是韭菜而已,割了一波,很快就會有另外一波。
“什么?王鐵柱來到了賭場?”
當(dāng)方飛舟得到手下的人報(bào)告時(sh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帶了多少人來賭場?”
緊接著,方飛舟的面色就變了。
昨晚上,王鐵柱帶著一群安保公司的精英,將他的拳場給挑了。
如果他帶著那些人來到賭場,在賭場里鬧事的人,那么后果不敢想象啊。
也許經(jīng)過這么一鬧,如果再有人受傷的話,以后誰還敢再來賭場里玩?
“就他和郭淮兩個(gè)人?!?
手下回答道。
“什么?就他們兩個(gè)人?”
方飛舟有些發(fā)呆,不過反應(yīng)過來之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如果只是他們兩個(gè)人的話,那么他就完全不用擔(dān)心了。
甚至于他恨不得王鐵柱和郭淮在賭場里鬧事呢,那樣的話,賭場的打手一擁而上,絕對能將王鐵柱和郭淮兩個(gè)人給滅了。
“哼!我倒要看看,他們兩個(gè)人來我賭場,到底想要干什么!”
方飛舟面色陰沉的走出辦公室,在賭場兌換籌碼的地方,遇到了王鐵柱和郭淮。
“方飛舟,我們又見面了!”
看到方飛舟,王鐵柱輕“咦”一聲,說道,“咦?你眼中滿是血色,眼瞼也有些發(fā)紅,看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吧?”
方飛舟的面色頓時(shí)就陰沉了下去,看著王鐵柱那嬉皮笑臉的模樣,他恨不得一巴掌拍碎王鐵柱那張欠揍的臉。
他昨晚上的確沒有睡好,拳場因?yàn)楸煌蹊F柱帶人給挑了,令拳場損失超過了二十個(gè)億,他怎么可能睡好?
而且現(xiàn)在罪魁禍?zhǔn)走€在問他為什么昨晚上沒有睡好!
深吸一口氣,按壓下內(nèi)心的憤怒,方飛舟淡淡的說道:“昨晚上一直在做夢,在夢里殺人,殺了同一個(gè)人一百遍啊一百遍,自然就沒有睡好了?!?
“夢里殺人一百遍?”
王鐵柱笑了笑,說道,“看來你還是很恨夢里的那個(gè)人啊?!?
“恨,我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方飛舟神情怨恨,咬牙切齒的說道,“別讓他落在我的手中,否則的話,我必然讓他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阿嚏!”
王鐵柱突然間打了一個(gè)噴嚏,說道,“瑪?shù)?!是不是哪個(gè)畜生在罵我啊,怎么害的我打噴嚏了!”
方飛舟眼中,一抹怒火一閃而逝。
不過,他還是按壓下了內(nèi)心的憤怒,看向王鐵柱,冷冷的問道,“你到我賭場來干什么?不會是來搗亂的吧?”
王鐵柱帶著郭淮兩個(gè)人來到了賭場,到底想要干什么?
方飛舟需要先搞清楚王鐵柱的目的才行。
只有搞清楚了王鐵柱的目的,才能反擊。
“搗亂?看你說的?!?
王鐵柱淡淡一笑,說道,“我何曾搗亂過?就連昨晚上,實(shí)際上我也沒搗亂,我只是帶著一群兄弟去打打拳而已,誰知道,你們方家地下拳場的那些拳手那么弱?!?
“我問你現(xiàn)在到賭場來干什么?”
方飛舟寒聲開口,說道,“不是問你昨天晚上的事情!”
王鐵柱一直在說昨天晚上的事情,簡直就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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