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一驚,帶著一臉淚,猛地抬頭看阿圓。
阿圓也是一臉淚,平靜的看過來:“難不成,你還不愿意伺候姑娘不成?我是服了,我不嫌姑娘身份低!我愿意,我真心想伺候?!?
阿玲忙使勁搖頭:“我哪不愿意了?我只是……只是……只是你說的話,我有些……”有些不可置信。
“今兒那位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了姑娘,根本不管是不是冤枉的。不就是欺負(fù)姑娘位份低么?今兒是姑娘沒事,不然,下一步你我也不能幸免。姑娘都給定了二十板子,你我只會更多!”阿圓一只手拉著葉棗,一只手擦了眼淚。
“作踐我們,我們就該乖乖給作踐么?怎么就不能報復(fù)?”
阿玲嘴唇抖了幾下:“我不知道你們……我沒有你們這么聰明。不過,姑娘說的,我聽,我照做!姑娘好,我跟著享福。姑娘不好,我跟著死了沒二話!”
阿圓就笑了出來:“放心,咱們錦玉閣里,抱成團兒,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
葉棗不知她們說了什么,可是就在她昏睡的時候,兩個貼身的丫頭徹徹底底成了她最親近的,最得力的人。
往后,很多年,因此受惠無窮。
葉棗的意識,飄飄忽忽,回到了她現(xiàn)代的家。
十五歲那一年,她說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爸爸特地買的。
依山傍水,確實很好。
她看著爸爸就坐在沙發(fā)上,原本黝黑的頭發(fā)如今是花白的,人也蒼老了十幾歲的樣子。
墻上掛著大大的黑白照片,正是她自己。
敲門聲響起,爸爸起身去開門。
門外,是四個警-察:“請問,這是葉先生家么?是您報警的?”
“是我,進來吧?!?
“阿佑……警-察怎么來了?是……是葉子的案子有進展?”樓上,一個美婦慢慢走下來。
她眼里有顯而易見的緊張。
“葉子的死,你難道不清楚?”葉佑冷笑:“你以為,你帶著一個野種住進了葉家,害死我的女兒,我會原諒你們母女么?”
葉棗看著這一切,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是爸爸的情人,也是他真心喜歡的女人……
她的死,與她有關(guān)?
這個素來端莊柔和的女人?以及她的女兒,寧寧?
“阿佑,你胡說什么?”女人驚慌道:“你糊涂了吧!”
“這就是證據(jù)。罪犯就是這一對母女。”葉佑又冷笑了一下,將一疊用牛皮紙封裝好的東西遞給了警-察。
四個警察面面相覷,就在當(dāng)?shù)卮蜷_。
證據(jù)和很全面,在葉子的跑車動手腳,導(dǎo)致跑車失控,刪除攝像頭視頻等。
不過,王氏母女沒想到,葉佑為了保護女兒,家里的攝像頭位置,不止她們知道的一套,另有隱秘的,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天網(wǎng)恢恢。
寧寧站在樓上,臉白的不像話,她畢竟年紀(jì)小,不如她母親那么淡定。
警察一看就知道,這女孩子有問題了。
“叔叔……我沒有……我沒有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