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昕忙碌了一日,果然沒有食,還是來瞧了蘇氏。
太子爺接連在蘇氏這里留宿了三日,后院里風(fēng)頭就變了。
一般太子爺只會連著在正院里留宿,那就不說三日了,十日也有過。
其余人,也就是側(cè)福晉進門之后,有過三日的。
其余都沒有。
蘇氏眼下一轉(zhuǎn)眼就成了后院里最得寵的格格了。
而明眼人也看出來了,太子爺如今不大喜歡江格格了。
雖然賞賜什么的照舊,但是回京之后都沒去過一次。
終于到了太子爺去瞧白氏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臘月里了。沒幾天就要過年。
白側(cè)福晉如今在府里,是真的淪為了一個不得寵的人。比不得福晉,如今甚至是比不得孟格格和蘇格格。
白氏小心殷情的伺候,弘昕看著,只想著白氏有點野心,但是也經(jīng)不起冷落。
如今就沒有一開始那種淡然了。
翻過年三月里就是選秀,府里除了孟格格,都著急。
白氏承寵過后,不敢抱太子爺,也不敢太過接近了,只是與他躺著說話。
“太子爺近來忙的很呢,都瘦了些?!卑资系?。
“白氏,你疼么?”弘昕忽然問。
后院女子里,太子妃那他去的最多,太子妃是什么情況他最清楚。
其次如今就是蘇氏,蘇氏也不會再哭了。
白氏承寵也極少,常常是一個月就一次兩次,她卻從未哭過或者是喊過疼。
到底是不疼呢?還是能忍?
弘昕方才并未控制力度,但是白氏好像……還挺享受的?
弘昕覺得這有點不可思議。
白氏被太子爺這句話問的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要說疼,她方才一直沒敢說,確實有點。
但是她……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喜歡來了。
可要說不疼……她與太子爺?shù)拇螖?shù)不多,如何能不疼呢、
不禁懊惱自己失算了。
弘昕只看她躊躇,就猜了個**不離十。
心里就不喜歡。
他無所謂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說真話。她們?yōu)榱搜麑?,自然少不得要做戲?
編故事,說瞎話,講小時候都是一部分做戲的手段。
但是這種事上也來假的……他不禁覺得有點不舒服。
“不早了,睡吧?!焙腙康摹?
白氏想再解釋,卻也已經(jīng)是遲了。
只能應(yīng)了是。
閉上眼,哪里還有睡意?
弘昕倒是側(cè)頭睡得好,次日一早就走了。
這一回后,直到選秀開始,弘昕都沒有再來瞧白氏。
如今府里,漸漸成了太子妃最得寵,蘇氏和孟格格平手。
江格格顯見是失寵了,白氏有位份,但是顯然寵愛也是越來越不成了。
這場面直到新晉府的兩位格格,兆佳氏和李氏進府后,才略有改變。
只是,新人進府,又是一番爭斗。
草長鶯飛,春花燦爛。太子府后院與過去的后宮一樣,是個戰(zhàn)場。
只是,弘昕控制的嚴(yán)格,叫她們不至于鬧的太嚴(yán)重罷了。
終究是幾個女人分一個男人,沒有能真的不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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