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純粹是本能反應(yīng),張群立馬跟了上去。
“哦,對了?!?
崔向東走出辦公室后,又想到了什么。
回頭對張澤林說:“張總,把我放在辦公桌抽屜里的那份重要文件,給我拿過來。以免被手腳不干凈的人拿走,造成重大的經(jīng)濟損失。”
什么?
你啥時侯,把“那份重要文件”,放在抽屜里了?
我怎么沒看到——
張澤林一呆,隨即忽然明白了什么。
馬上點頭:“好的,崔區(qū)?!?
等崔向東倆人出門后,張澤林快步走到了辦公桌前。
也沒理睬徐蕾,禮貌的語氣請黃旺挪下椅子后,打開了辦公桌的抽屜。
伸手撥拉了幾下——
他的臉色一變,驚叫:“啊,糟糕!崔區(qū)那會放在抽屜里的重要文件,怎么沒了?”
什么重要文件?
崔區(qū)?
那個崔區(qū)又是誰?
徐蕾和黃旺,記頭霧水。
張澤林則記臉的驚恐,拿起桌子上外線座機,呼叫崔向東:“崔區(qū)!那份文件不見了?!?
“什么?”
剛走進旁邊接待室內(nèi)的崔向東,接到張澤林的電話后,急了。
喝問:“怎么會不見了呢?昂!是不是有人擅自進入辦公室,竊走了文件?張澤林,現(xiàn)在,立即,馬上封鎖現(xiàn)場,打電話報警!任何人,都不許再隨意出入辦公室!找不到那份文件,我饒不了你。”
“是!”
張澤林顫聲答應(yīng)。
看著放下嬌子手機的崔向東——
正準(zhǔn)備給他敬煙的張群,記臉見了鬼的傻呆呆。
在他的心目中,崔區(qū)就是偉岸、正義、光明的化身。
現(xiàn)在。
當(dāng)他親眼目睹這件事后。
崔區(qū)那偉光正的形象,距離轟然倒塌,只差一根稻草的重量。
“哎,我把老張的兒子教壞了。罪過啊,罪過。不過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對付下三濫的人剛剛好。接下來,就看第一熟能不能抓住機會,在長陰縣分局有所作為了?!?
崔向東心里想著,拿出了自已的香煙。
隔壁。
當(dāng)張澤林再次拿起話筒,用極其嚴(yán)厲的語氣,要求煉油廠保衛(wèi)科的人,火速趕來辦公樓,封鎖窗口門口樓梯口,甚至是下水道后。
徐蕾黃旺倆人,才終于明白了什么。
栽贓。
那個什么崔區(qū),竟然明晃晃的栽贓,陷害他們兩個。
可笑。
簡直是可笑到了極點,也悲哀到了極點。
“玫瑰鎮(zhèn)派出所嗎?”
張澤林第三個電話,開始報警。
他不覺得,他和榨油廠保衛(wèi)處的人,能找到那份重要文件。
報警報警,必須得報警!
砰。
張澤林剛放下報警電話,徐蕾就抬手重重拍案。
怒叱:“你是誰?昂!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用這種惡心下流的手段,來對我們潑臟水?”
“我是榨油廠的老總,張澤林?!?
張澤林語氣嚴(yán)肅:“我不管你是誰,也沒必要知道你是誰!我只需知道,你們擅闖我的辦公室后,抽屜里的一份重要文件不見了。”
徐蕾——
不等她再說什么,黃旺抬手拉住她的胳膊:“我們先走。有什么事,去外面說。”
等等!
張澤林馬上展開雙臂,攔住了他們。
厲聲說:“在那份重要文件沒有找到之前,誰都不許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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