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月鳴左等右等等不來的文冠,此刻在禁軍詔獄中,終于等到了人來。
文冠那日登了武安侯府的門,因邵俊阻撓,見不得夫人,便準備先行回陸府,再圖其他。
畢竟,他是知道的,夫人每幾日都要出門去鋪子的,只要在鋪子外守株待兔,總能等到夫人,翰林交待了讓他親口帶給夫人的話,他是一定要帶到的。
結(jié)果回陸府的路上,正好遇到禁軍封街,文冠身上有陸府的憑證,遞了憑證給禁軍本是無事的,結(jié)果禁軍都放他過去了,突然背后來了一悶棍,一下就把文冠給放倒了。
文冠再醒來時,就已身在禁軍的詔獄,單獨一間牢房,不見天日。
若說是因罪被抓的,總該有人審訊,卻也沒有人審他,每日只有一個耳聾眼花的老看守給他送飯。
說話又聽不懂,問什么都搖頭,面對這樣一個老看守,文冠即使再有本領(lǐng)也使不出來。
不過文冠也沒有放棄,每日在牢房里劃線數(shù)著日子,他不信,禁軍會一直關(guān)著他。
果然,又一次聽到門口有腳步聲,而這腳步聲沉穩(wěn),絕不是那老看守,文冠跳了起來,撲到牢門上,對來人說道:
“我乃工部左侍郎陸大人府中之人,你是何人!因何無緣無故,羈押于我?!”
雖是白日,詔獄里卻黑漆漆的,來人提著一盞油燈,從門口走來,笑呵呵地說道:
“哎呀,對不住了,這些日子,倒把你給忘了,我們侯爺讓我給你們翰林帶句話:“再敢來,打斷腿,給老子,滾遠點?!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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