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不能。
不讓犯人把知道的都一五一十抖落出來,豈非壞了禁軍詔獄兇名在外的名聲。
江升手下不僅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為什么看我,嗯?”
這人怎么說話不算話。
林月鳴換了策略,兇巴巴地說:
“看了又怎么樣,我不能看?不給看?”
林月鳴越兇,江升笑得越歡快:
“給看的,給看的,怎么不給看,不給你看給誰看,你想看什么,都給你看,你想什么時候看,就什么時候看,為什么看我,說了就放你走?!?
江升不依不饒地,林月鳴小聲說道:
“你把臉湊過來,我說給你聽啊?!?
江升不上當,懷疑地看著她:
“你騙我過去,是不是想咬我?”
林月鳴哼了一聲:
“愛聽不聽?!?
江升立馬把臉湊過去:
“聽的聽的,你輕點咬啊”
江升話說到一半,呆愣住了,一個又輕軟又溫熱的吻落在了他的臉上。
有人趁著他發(fā)呆的間隙,掙脫了他的轄制,如一片羽毛般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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