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皺眉道:“你讓我親自去?傳信讓他回來,不行嗎?”
“我倒是想傳信讓他來,那樣最省事。但我擔(dān)心,他途中出現(xiàn)什么意外。這小子現(xiàn)在可是會長點名要見的人,不能出一點意外。我分會的長老,只有你目前沒有任務(wù),只能勞煩你走一趟。”
“會長親自見?是因為之前的事情?”
“是的??倳沁?,如果沒有查到什么消息,可能會親自審問他。你先將人,帶回來看好。這段時間,讓他哪里都別去?!?
“我明白了,但我現(xiàn)在也走不了了啊,剛才,師景謙來了。”
“師景謙來了,那他怎么不找我?”
“他來的時候,你還沒回來?!?
“他來干什么?”
“是有任務(wù)給我們,我親自接了。所以,我去不了。如果實在不放心,那你還是親自去吧。不然,你讓他去,整個雇傭工會,就他最空閑!”
“你是說,瘋長老?”
“嗯?!?
燕不為像是想到了什么,繼續(xù)問道:“師景謙,應(yīng)該還沒走,而是去看瘋長老了吧?”
“嗯。他去了?!?
“行,那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此時,雇傭工會里,一間小院。
一位胸口繡著火鳥的中年,推開了院門。
走向了一位蓬頭垢面的邋遢中年。
邋遢中年,本來在澆花。
但忽然,他將手中的花灑仍在了地上,他用手捂住了頭,有些瘋癲地道。
“我在干什么?我怎么有時間澆花?我好像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我要將它找回來,必須找回來,我怎么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
“但,我到底丟了什么?是法寶嗎?”
“誰搶了我的絕世法寶,是誰!”
邋遢中年忽然揚(yáng)起了腦袋。
刀削一般的臉龐,凌亂的頭發(fā),唏噓的胡渣滓,再配上憂郁的眼神。
中年明明很邋遢,卻獨有一種魅力。
“?。∥业念^為什么這么痛……”
“好疼!”
邋遢中年頭痛欲裂,恐怖的氣勢,從他身上迸射而出。
院子里的花草,全部化為灰燼。
男子的氣息,太狂暴了。
四周的院墻,也不堪重負(fù),瞬間坍塌。
眼見房屋都要被摧毀,胸口繡著火鳥的中年,來到他的身旁。
“羽老弟,冷靜一下,不要去想,你只是又犯病了!”
火色靈氣,從中年身上釋放而出,他逐漸,控制住了邋遢男子的身體。
好一會,邋遢男子安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中年,開口道:“你是誰?”
“羽老弟,是我啊,師景謙。”
“師景謙……沒聽過這個名字?!?
“你怎么又忘了?十五年前,我身受重傷,躲避追殺,是你將我藏于一處隱秘地方,救了我的命。你是我的恩人啊。”
“有這樣的事情嗎?我現(xiàn)在在哪里?”
“你在雇傭工會十九分會,是我推薦你入的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分會的長老了?!?
“雇傭工會……十九分會……”
邋遢男子,似乎清醒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