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出息這句話說完以后,辦公室里面瞬間就安靜了,眾人目瞪口呆的盯著趙出息,有人猛然想起,貌似西蜀集團董事局主席也姓趙,難道是同一個人?
趙出息和蔣開山?jīng)]在這里待多久,兩人還得去上班,經(jīng)過這么一敲打,想來那些人精以后也不敢心懷鬼胎,這也是趙出息最開始沒有介紹自己全名的原因,想來他們會找齊思和蕭湘確定身份,剩下的事情就自然不用說了。
解開誤會以后,黃土和芙蓉已經(jīng)奔赴川南川北,川北有孔林,川南有陳濤等人,趙出息相信以黃土和芙蓉的聰明,知道接下來會怎么辦,同時司徒南那邊也在準備當中,而司徒南安排好此事以后,已經(jīng)前往上海,還有可能出國,前前后后會耽誤半個月時間,等到司徒南回來的時候,也是他們正式動手的時候。
趙出息讓屈文德告訴五爺,讓五爺跟譚鴻儒和解,屈文德在這種事情上自然做不了主,只能回德陽跟父親商量,不過屈文德很謹慎小心,他這段時間德陽成都來回跑的次數(shù)有點多,生怕被發(fā)現(xiàn)破綻,所以讓老大在老宅組織家庭聚會,這樣便會掩人耳目。
譚鴻儒雖然軟禁五爺,但有些事情也有所忌諱不敢做的太過,生怕徹底惹毛五爺,讓五爺選擇魚死網(wǎng)破,那個時候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五爺組織家庭聚會,譚鴻儒也不敢攔著,李文清主要負責軟禁五爺這件事,所以匯報過后,譚鴻儒并沒什么意見。
屈家的家庭聚會很熱鬧,五爺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帶著子女都回到老宅,基本上能回來的都回來了,大兒子都六十多歲高齡了,他的孫子都已經(jīng)上大學了,更何況兒子女兒。屈文德還算年輕,兩個兒子如今都正值三十而立,大兒子自己單獨做生意,靠著家族勢力做的還不錯,跟譚鴻儒那邊走的近,小兒子跟著他負責屈家業(yè)務。至于五爺?shù)哪俏慌畠?,倒是本本分分,嫁給了普通老實的家庭,現(xiàn)在是家庭主婦,有位寶貝女兒也剛剛大學畢業(yè)。
難得家庭聚會,五爺?shù)男那橄啾纫酝煤芏啵吘挂呀?jīng)四世同堂,如果再活幾年,就能趕上五世同堂了,可五爺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那個年齡。
老宅匯聚一大家子人,年輕人們聊工作聊生活聊旅游,小孩子們在院子里嬉戲玩耍,只有幾個大人心事重重,但五爺已經(jīng)提前說過家庭聚會不準聊那些瑣事,所以眾人想開口也很難開口。
家庭聚會結束后,女兒一家先離開,隨后是老大離開,最后剩下的是老大的兒子和姑爺以及老二和兩位兒子,這算是屈家的核心勢力,其他人要么太年輕,要么根本不想碰這個圈子,一直都保持著距離,對此屈家其他人并沒什么意見,他們也希望屈家晚輩能在各方面都發(fā)展,以后開枝散葉,這才能保證屈家的香火一直旺盛下去,家族繼續(xù)繁榮。
屈文德作為除過五爺以外屈家二號人物,也是現(xiàn)在屈家的主心骨,他讓年輕人們在客廳里聊天,自己走進書房跟老爺子說事情。
“父親,這就是趙出息讓我們第一步做的事情,您覺得怎么樣?”屈文德小心翼翼將原話傳達給父親,生怕父親聽后暴怒,畢竟讓父親跟譚鴻儒那畜牲低頭和解,父親很難辦到??墒撬坪醪]有出現(xiàn)想象中的一幕,父親看起來很淡定,這倒讓屈文德好奇了。
家族聚會讓五爺臉色不錯,他一臉平靜的說道“這點,我早就想到了,并不奇怪”
“父親,你不生氣?”屈文德不解道。
五爺搖搖頭道“我為什么要生氣?我讓你找趙出息的時候,我就想到會有這一步,如果我們不幫他,他怎么能在損失最小的情況下打敗譚鴻儒?”
“那你真要向那畜牲低頭和解?”屈文德有些憋屈的說道,作為兒子,他自然不想看到已經(jīng)八十高齡的父親活的如此窩囊,可他沒有辦法,譚鴻儒實力強橫,他們值得隱忍。
五爺沉聲說道“我會低頭,但不是現(xiàn)在,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我也沒有那么老糊涂”
屈文德更有些迷糊,繼續(xù)道“我沒聽懂什么意思?”
“你這腦子,如果我們先找那畜生和解,難道他不會警惕?到時候趙出息他們要是動手,我們從中作梗,很容易會被懷疑,這樣會惹火燒身。所以,我們要等趙出息他們動手后再和解,這樣也有理由,也或許那個時候,不用我們和解,那牲口就會主動找我們”五爺不愧是老狐貍,早就看懂接下來要怎么走,可有些事情,是他注定也不知道的,他肯定不知道當年被他弄的家破人亡的黃家,還有位年輕人活著,而這年輕人為報仇已經(jīng)隱忍多年,如今更是身居高位。
五爺這么一說,屈文德立刻就明白了,連忙道“還是父親想的周到”
“你回去把原話告訴他,他自然會明白”五爺知道二兒子的實力,有些事情他肯定想不到,不然當年他就不會把位置給譚鴻儒,那樣也就不會有今天。
雖然屈文德沒什么本事,但卻喜歡耍小聰明,不禁冷笑道“父親,你說我們和鴻儒和解后,有沒有可能冰釋前嫌,然后反手陰趙出息他們一把?”
五爺聽到這話,狠狠的瞪著屈文德,眼神凌厲道“你覺得,還能回到以前?”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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