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點(diǎn)頭,“是。”
商硯樞后退一步,握住夏瑜的指尖,單膝跪地。
他仰著頭看她,始終面無表情的一張臉,清冷如霜雪。
夏瑜突然想讓這張臉,有些不一樣的色彩。
“總指揮官真的愿意?”
“是?!?
......
夏瑜把鞭子丟在地上,“可以了,總指揮官,該疏導(dǎo)了?!?
“嗯。”商硯樞低低應(yīng)了一聲,從地上起來,順便撿起地上的衣服,要套在身上。
結(jié)果被夏瑜扯住。
夏瑜問他,“總指揮官要做什么?”
商硯樞看到被她拽到的衣角,后知后覺她是什么意思,只能松開。
哨兵的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商硯樞身為總指揮官,自然不例外。
八塊腹肌整齊地排列在腹部,之后逐漸隱匿于腰帶之下。
這本該是健康漂亮的月匈月堂。
但是此時(shí)此刻,上面有幾道綻開的血痕。
他坐到椅子上,自覺地扣上了鎖扣。
夏瑜一看他,“總指揮官坐在那里干什么?”
商硯樞抬頭,聲音清清冷冷,“疏導(dǎo)?!?
他微微皺眉,明明沒說別的,但好似在說話一樣,似乎是在控訴,難道她是要反悔一般。
夏瑜說,“總指揮官有我屋里的控制權(quán),何必在做這些冠冕堂皇的事?”
商硯樞眨眼,“第一次在這里疏導(dǎo)之后,我就叫南川把權(quán)限關(guān)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