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想要向?qū)г俣鄳z惜他一些。

等向?qū)Х砰_他以后，商硯樞的意識清醒幾分。

他已經(jīng)不記得，究竟疏導(dǎo)過幾次了。

他渾身軟、透、了，如果這次向?qū)г仝s他走，他恐怕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他問夏瑜，“幾次了？”

“五次了?！毕?qū)Щ卮鹚耙Ｏ聛韱?，總指揮官大人？”

商硯樞沒有第一時(shí)間回答。

向?qū)紶柕淖脚屗粶?zhǔn)，她說的是不是真話。

他怕到時(shí)一切都前功盡棄。

他抬頭，問夏瑜，“真的？”

“當(dāng)然?！?

商硯樞閉上眼睛，“再來一次?！?

這回，夏瑜都驚訝了，“總指揮官......確定嗎？”

“確定。”商硯樞閉上眼睛，“再來一次吧?！?

向?qū)Ь拖袷牵屓藨峙?、又讓人上癮的毒藥一般。

明知是飲鴆止渴，卻還是忍不住渴、求更多。

商硯樞眨眼，眼淚已經(jīng)不受他的控制，從眼尾自發(fā)地滾落。

一頭銀色的長發(fā)貼在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怎樣的狼狽景象。

在夏瑜把他放開的時(shí)候，他就倚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

夏瑜看到他這副模樣，從屋里抽了個(gè)毛巾出來，輕輕地幫他擦擦臉。

總指揮官握住她的手。

夏瑜看過去。

總指揮官聲音沙啞，抬起光腦，“兌換承諾吧，夏瑜向?qū)??！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