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牧淵一個總指揮官,并不在家長住,又有什么理由惹牧家主生氣?
而且,他在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她這里來,問她怎么樣了。
夏瑜問他,“是......因為我?”
牧淵說,“你別多想,和你沒關(guān)系?!?
夏瑜一聽,就幾乎確定是和她有關(guān)了。
于是她開門,“進來吧,我?guī)湍惆幌隆!?
而后就讓開門口。
牧淵剛想拒絕,結(jié)果就聽夏瑜說,“抱歉,牽連到你了。”
牧淵的本意并不是讓夏瑜愧疚,這也不是他想要的感情。
于是他跟著進門,“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是哨兵,這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哪怕是斷了半只胳膊,他也很快就能夠恢復(fù)。
但他還是被夏瑜按著在床上坐下。
夏瑜說,“我看看?!?
牧淵喉結(jié)滾動。
但他還是一顆一顆解開了衣服扣子。
他就這樣背對著夏瑜,將肩膀處的衣服掀開。
夏瑜在他身后,只能看到他了半邊肩膀和脊背。
哨兵擁有著一副好身材,肌肉線條流暢,看起來有一種美感。
夏瑜看著他的傷口。
其實說是傷口,但確實不嚴(yán)重,畢竟牧家主只是個普通人,牧淵又是哨兵。
再晚一個小時,他身上的傷恐怕都要愈合了。
這傷甚至都比不上之前她抽在商硯樞身上的傷重。
夏瑜坐在牧淵的身后,一只手輕輕地扶過他的肩膀。
牧淵感覺到的一陣呼吸。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