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首選,并非巴拿馬運河。而是直接北上,利用北極邊緣的‘西北航道’可能性,或者更實際的是,在充分準備和夏季窗口期嘗試更高緯度的航線,目標是盡可能縮短跨太平洋的距離。當然,最穩(wěn)妥和快捷的,是在橫渡北大西洋后,選擇一條高效的航線,計算好點對點的最短路徑,直接切入太平洋,然后一路向西!”
他最終指向虛擬的終點。
“最終目標,就是穿越巴士海峽,直接進入南海,抵達我們?nèi)A國海島!這條路線,雖然對航行技術(shù)和氣象預(yù)報要求極高,需要冒險穿越開闊大洋,但它是理論上距離最短的航線!如果一切順利,我有把握將航程控制在三十五到四十天之內(nèi)!比走蘇伊士運河方案,至少節(jié)省十天到半個月!而且,完全避開了所有可能的地緣政治敏感區(qū)域和水道!”
許正說完,目光灼灼地看向向大志,等待著他的評判。
他這條方案,融合了后世對全球航運的認知和對最短路徑的追求,雖然在這個時代顯得頗為激進和大膽,但理論上具備可行性,尤其對于一艘設(shè)備先進、目標是盡快返航的船只而。
院子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只有孩子們的嬉笑聲。
向大志沒有說話,他只是定定地看著許正,臉上原本那考較和關(guān)切的神情漸漸被一種極其復(fù)雜的情緒所取代。
那是震驚,是難以置信,是刮目相看,甚至還有一絲難以喻的欣慰和自豪!
他剛才問那個問題,確實存了考較之心。
他來之前,特意去找了一位已經(jīng)退下來、但曾長期在海軍司令部負責航運規(guī)劃的老戰(zhàn)友,詳細咨詢了從列寧格勒到海南島的最佳航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