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兒似懂非懂,卻也點頭。
盛嫵很欣慰棠兒的性子沒有隨了那人。將乖巧的女兒攬在懷里,柔柔一笑,往芳婷院行去。
窗外,風(fēng)輕輕的拂動樹梢,一陣蟲鳴入耳,天色已是暗了。
主屋西側(cè)的盥室中,春枝往浴桶中加了好些花瓣,又用玫瑰胰子細(xì)細(xì)的給盛嫵擦洗,臨了,還要往盛嫵身上涂玫瑰香膏。
盛嫵蹙著眉頭推拒:“快別涂了,太香了,熏的人腦子發(fā)暈。”
“今兒是十五,二爺要過來的。小姐這次可得把握好機會。”
聽了春枝的話,盛嫵垂頭不語,這么多年,江枕鴻一直不碰她。
怕她被府里人議論,才會每月初一十五,來她屋里。
人是宿在她屋里的,卻不是睡在她床上的。
沐浴后進(jìn)到里間,她眼神看向南窗下的羅漢榻,今晚江枕鴻應(yīng)是睡在那里,扭頭吩咐春枝:“拿床軟被鋪在木榻上?!?
春枝聽了,一臉的愁容:“我的小姐,奴婢忙了一晚上,又與您說了那么多,您怎么就不聽不進(jìn)去呢!
又見盛嫵沉默不語,春枝猶豫了片刻,問:“小姐,奴婢問句不該問的話,您這么多年不主動和二爺過夫妻生活,是不是因為心里還忘不掉他?”
當(dāng)年盛嫵有多愛司燁,春枝是知道的。無論是在哪里,只要他出現(xiàn),盛嫵的目光總會追逐他。
只是她性子悶,喜歡一個人都不敢靠近,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沈薇則和她截然相反,她膽子大,性格外向。知道盛嫵喜歡司燁后,每次見到司燁,都會主動把人引到盛嫵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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