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嫵兩只手絞緊,倔強的不肯低頭。
又聽他冷冷道:“皇后的話你聽不到,朕的話,你也裝聾作啞。如此不敬,自今日起降為美人?!?
話音剛落,盛嫵站起身,目光沉在他臉上,一旁的小舒怕她說出什么不敬的話,忙從后扯了扯她的衣角。
卻聽她道:“陛下,何不撤了綠頭牌,將我禁足?”
她沒有自稱臣妾,這兩個字她說不出來。
他無緣無故刁難她,她大抵也猜得到,他是想讓自己明白,她日子的好與壞都是他一句話的事,他想讓自己跟他服軟。
可她沒有錯,從始至終錯的都不是她,無論是沈薇還是司燁,她未曾虧欠他們半分。
被傷害的人,憑什么要對施害者服軟?
司燁盯著她,下頜線緊緊繃著,腮幫似有微動,陰沉的臉色風(fēng)雨欲來。
在場人的人都不覺屏住呼吸,又見沈薇挽住司燁的臂彎:“陛下息怒,吳妹妹這是說氣話呢!臣妾回頭一定好好勸勸她?!?
盛嫵微微側(cè)目看向沈薇,淡淡道:“不敢勞煩皇后娘娘來勸,我自個兒回去禁足就是。”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沒走兩步,身后猛地伸來一只大手,將她狠狠的拽過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