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笔秤J利的目光。
繼續(xù)道:“你現(xiàn)在說不嫌棄我,可你喜怒無常,你之前還說過要把棠兒做人皮燈籠,還要把二爺扒皮抽筋。
若是你哪天徹底厭了我,難保你不會這么做。我就問你要這一樣,若你給了,我便信你,往后再不胡思亂想,安心的跟你身邊?!?
司燁望著她,幽深的鳳眸像點燃了兩簇幽光:“那倘若朕就是不給呢!”本就冷沉的嗓音,像是裹了一層薄冰。
“不給就證明你想殺他們,與其等到那天,眼睜睜看著你殺他們,我還不如病死得了?!?
“朕說過,若你死,朕就誅江家滿門?!?
“早死晚死都是死,死了干凈,省得整日提心吊膽。”盛嫵滿臉哀怨,扭過頭不看他。
下一刻,下巴又被他用力掰過來,“那你試試看,到底是你先死,還是江枕鴻父女先死?!标幚涞穆曇簦贫旧弑P旋在盛嫵的脖頸,
陰鷙的神色與方才深情吻她的男人判若兩人。
盛嫵眼睫輕顫:“上一刻還對我和顏悅色,眨眼間就變了樣,薛晚云說的沒錯,你就是把我當個玩意兒·····”
話未說完,就聽他低吼:“玩意兒?誰他娘的會把一個玩意兒,擱在心里六年?!?
“可這六年,你身邊也沒斷過其他女人,不是嗎?”
聽她這般說,司燁眸底情緒翻涌,說不上是惱怒還是委屈,就這么定定看著她,空氣沉寂。
良久,他冷冷的笑:“盛嫵,你他娘的,最是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