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嫵端著酒,柔聲:“這酒是舅父前兩日命人送進(jìn)宮的,陛下嘗嘗?!?
司燁接到手里,輕抿一口,嘴角輕勾:“江南的青梅酒,著實不錯。再倒一盞?!?
待一壺酒喝盡,司燁眼中起了些許醉意。
盛嫵看著他,從前他要是醉了,自己說什么他都答應(yīng),如今他是皇帝,金口玉。
等到醒酒了,說過的話,也是不能反悔的。
朱唇輕啟:“陛下,三妹這幾日,總讓人給我遞信兒,還是為了搬來瓊?cè)A宮的事,我不想讓她來,可她總纏著我,說薛晚云針對她,是因為我的緣故?!?
她說這話的時候,司燁面色平靜,手肘抵在桌上,撐著額角,不吭聲,微垂著眼。
盛嫵看著他,繼續(xù)道:“不若讓她搬出長春宮,住到永和宮的偏殿,也省得她總來纏我。你說好不好?”
這話說完好一會兒,沒聽見答復(fù),盛嫵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抬起眼,觸及他目光的一瞬,盛嫵心頭一緊。
方才還略帶醉意的鳳眸,此刻一絲醉意也無,清明銳利。
盛嫵生了怯意。
又見他突然站起身,一把將盛嫵抱起來,又是一腳踹開里面的房門。
盛嫵雙肩一顫,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他丟在床上,她d下意的識往床角縮去。
又見他單手解開腰帶,邪氣的勾起唇角,“躲什么?不是說你想朕了么?”
腰帶墜地,他上前雙手猛地握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拉,高大的身軀覆上去。
淡淡的酒氣,鉆進(jìn)她的鼻子里,司燁壓低嗓音:“記得上回朕同你說過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