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云聽了,握著金步搖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
這么多年,她做夢都想和司燁有個孩子,可惜一次也沒懷上。
她原以為盛嫵被江枕鴻搞壞了肚子,這一輩子都不能生,心里還能稍稍平衡些。
卻不想盛嫵早就偷偷生下了孩子,一想到那是她和司燁相愛的結(jié)晶,薛晚云嫉妒的想發(fā)瘋。
她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盛嫵,是盛嫵搶走司燁對自己所有的寵愛。
十四歲那年,自己同十名宮女一起到了司燁面前,他一眼就看中了自己。
抬手指著自己,說他只要自己,當(dāng)年他分明是喜歡自己的。同他在一起的最初兩年,他與她在床上顛鸞倒鳳,偶爾還會賞自己姑娘家喜歡的珠寶首飾。
之后突然有一夜,他拿出一個繡著蘭花草的帕子,蒙在她的臉上,脫光了她的衣服,做到一半,不知怎地,忽然收了勢,把她趕出去,從那開始他就不碰自己了。
有一次,她偷偷看見司燁拿著一個繡著蘭花草的帕子,在書房做那種事,他寧愿自己解決身體需求都不碰自己。
她難過極了,也無法理解。
直到盛嫵進(jìn)門,她無意發(fā)現(xiàn)盛嫵的帕子上繡著蘭花草。她才知道,司燁心中一直墊記的人是她,她一人獨占了司燁一整顆心。
所以,她恨盛嫵!
若世上沒有她,至少司燁的心能分出些許給自己。
隨侍在一旁的小桂子,僵在原地,臉色一陣白一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