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舟下意識斥責:“小禮,怎么說話呢?跟溪溪道歉!”
白溪沅也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他,眼淚毫無預兆的掉了出來,哭道:“小禮,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我們不是一直都很好嗎?你還幫我教訓黑粉?!?
“是不是她?是她跟你說了什么嗎?是她在挑唆我們的關系嗎?”
“你放屁!”也就是宋昭禮不打女人,要不然在白溪沅把矛盾源頭指向姐姐的時候,他就一嘴巴子扇上去了。
此時,他再次仔細的打量白溪沅。
這張以前在他眼里跟姐姐十分相似的臉,此時此刻早已褪去濾鏡,只剩下虛假。
宋昭禮暗暗自嘲,覺得他們?nèi)值芤郧罢媸窍沽搜邸?
怎么就把一個假貨當成了姐姐的替身。
宋昭禮不再多看一眼,憤怒的瞪著宋寒舟:“宋寒舟,能不能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她哪里像了?哪點像姐了?”
宋寒舟皺著眉,不滿宋昭禮對待白溪沅的態(tài)度,卻也沒再出聲斥責。
他依舊保持舉著雙手的姿勢,語氣無奈道:“溪溪,你先放開我?!?
“我不!我不放!”白溪沅抱得更緊,嘶啞著聲:“我一放你就要扔下我了?!?
宋昭禮看得咬牙切齒,正要上手把人拉開時,一直看戲的宋汀晚幽幽開口。
“小禮,既然白小姐這么需要人陪,咱就別逼小舟了?!?
哪知,這話像是點燃了白溪沅的某個點。
她扭頭,眼神陰厲的看著宋汀晚,寒聲道:“你這個冒牌貨有什么資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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