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影這樣厲害的‘絕世殺器’,也放不倒他聞?wù)苊???
云圖集團(tuán)公司大樓,位于長寧市中心,董事長諶長河豪華的辦公室
寬大的落地窗,正對著把城市分為南北兩半的寧江。
玉攬小貸公司的董事長章大林,嘻皮笑臉的望著彎腰給自己續(xù)水的徐月影,沒有顧忌的往她低領(lǐng)羊毛衫里看。
“老諶,這個聞?wù)懿粫翘O(jiān)吧?要是我,早繳械投降,拜倒徐大美女的石榴裙下了。”
章大林又在徐月影曲線摸了一把。
徐月影并不躲閃,瞟一眼正在角落里打電話的諶長河,
“世上的男人,哪都像你章老板,前世沒有碰過女人似的?!?
徐月影其實也有深深的挫敗感。
自己出馬,好像還沒有遇見拿不下、擺不平的男人。
女人的直覺,那天在招待所,知道那個聞?wù)艽_實是對自己沒有興趣,而不是假裝正經(jīng)。
不過,這反而激起了她對聞行長的興趣,還有征服他的欲望。
此時,只聽諶長河大罵一句“裘啟微這個王八蛋!”,暴怒的把手機摔在地上,手機滑到冷眼坐在一邊的章大林腳邊。
徐月影嚇了一跳,忙放下水壺,彎腰撿起手機。見手機屏摔裂了,后蓋也脫落。
她忙走到辦公桌前,在抽屜里拿出一部新的手機,換上破手機上的手機卡。
“老板,你何必發(fā)這么大火?裘啟微這個人,就這德行?!?
她把新手機遞給諶長河,又說,
“我覺得,還是在聞行長那動動心思好。免得章老板擔(dān)驚受怕的?!?
章大林淡淡說道:“莫說什么擔(dān)驚受怕,那可都是真金白銀?!?
“諶總,親兄弟明算賬,這期限我已經(jīng)寬容了這么多天,而且利息是減半算的。你看,現(xiàn)在又過去多少天了,今天總要有個交待吧?”
“否則我們玉攬公司吃不消呀,我也沒有辦法向公司股東交待。行情你也知道,沒有這樣做‘過橋’生意的吧?這是要送命的!大家都喝西北風(fēng)去好了?!?
諶長河一臉無奈,看看章大林。他素來看不起這個五短身材、一臉橫肉的暴發(fā)戶。
可是今天他也逼的沒有了退路。
在長豐支行做的那筆過橋,有三千五百萬是從章大林的玉攬小額貸款公司拆借的。
期限兩天,日息四分,也就是一十萬的利息。
這個日息已經(jīng)比外面的要低了五厘,而向裘啟微是按四分五厘收取,這差價是給諶長河的紅利。
但如果逾期了,隔兩天日息增加一厘,利上滾利,而且這個差價也就沒有了。
今天已經(jīng)超過期限的第七天了,諶長河心算了一下利息,不禁有些頭皮發(fā)麻,再想到那玉攬公司專門討債的一幫兇神惡煞的地痞無賴,又心虛了幾分。
諶長河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章總放寬心,我們合作這么多年了,幾時有閃失?”
章大林馬上叮上一句:“哼,那你說什么時候把錢還了?還有那個裘啟微,也幫不上你什么忙呵?是不是裘啟微和那個凌妮擺了你一道?諶總,你可是擔(dān)保人啦?!?
諶長河知道,借錢是裘啟微出面、凌妮簽字,而自己又同玉攬公司另外簽了協(xié)議,以固定資產(chǎn)作為擔(dān)保的!如果還不上,自己這一層辦公樓就要改姓章了。
他有些忿忿然,他知道這章大林的相好凌妮,她在這次過橋資金里也有股份的。
諶長河看看章大林一副黃世仁的樣子,心中火起。
老子不像你,一邊靠裘啟微的路子貸款、賺過橋的利差,一邊還睡人家的情人!
他冷笑道:“這個裘啟微確實是個王八!”,故意把“王八”兩字念的重。
章大林卻不為意,在對待女人這事上,他是咸淡不忌的,不知道用錢上了多少女人。
“章總,你安排那些羅漢地痞、赤膊鬼,去銀行一鬧,反而把事情復(fù)雜了!更不湊巧,聞?wù)苷迷谥信鲆娏恕H思覜]有什么瓜葛,處理起來給你講什么面子?”
章大林也是暗自后悔,卻并不認(rèn)錯,冷笑道:“不鬧他一下,他們能上緊處理?”
諶長河說道:“事情沒有到絕境,就不能用絕招?!?
章大林精神一振,臉上一掛著的憤色消了大半,忙湊到諶長河面前,聽他下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