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wù)苷J真的看完,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汗。
他抬起頭,望著兩位領(lǐng)導(dǎo),“顧書記、丁書記,我真是沒有想到,這是我的失職失察呀!”
顧凌風淡淡的一笑說:
“其實同你也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此事本來隱密,何況你們內(nèi)部有人從中做梗!”
丁毅凡說:“涂應(yīng)德這個人鬼的很,他在電子信箱上設(shè)了一個定時發(fā)送郵件,
如果每天隔了二十四小時他不去改動設(shè)置,就會自動發(fā)給省紀委。你看,
他對我們福興銀行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經(jīng)不信任了?!?
“他在另一封信中還指責你,為了同元知韻的私情,就公器私用。不過,
這些無稽之談,也是他愚蠢的地方,否則就不會讓人滅了口還被利用了?!?
“那是什么人要滅他的口?”聞?wù)軕抑囊宦?,就問?
顧凌風冷笑說:“背后操縱的,是全省首富、也是全省慈善首善!”
聞?wù)艽蛄藗€冷戰(zhàn),“已經(jīng)查實了么?”
丁書記搖搖頭,“只是關(guān)聯(lián)到了相關(guān)的人,但沒有直接指正他的有力證據(jù)?!?
“他前天還特意跑到銀行的宿舍,找我們敘舊。不過我看出來是別有所求的?!甭?wù)荃久嫉馈?
顧凌風說:“聞?wù)芡荆瑢ν繎?yīng)德所之事,你有什么處理意見?”
聞?wù)苓@下真的有些惶恐、甚至恐懼了。
道理不而喻,這么大的事,按照規(guī)矩,應(yīng)該第一時間上報福興銀行總行,
按照正常工作程序,此時,總行本應(yīng)該在召開董事長辦公會議,
專題分析元知韻的違法行為、并采取對策。
自己作為此事件所在分行的主官,也應(yīng)該列席會議,并全力去落實總行對策的。
怎么現(xiàn)在是這個樣子?
在這里討論嗎?
還是有什么重大原因,不能在總行討論?
那么上官駿董事長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境況呢?聞?wù)懿桓蚁氲奶?,此刻冒出了一臉的汗了?
但這些,是他所處的位置不能問、不敢問的。
“聞?wù)芡?,你不要有太多的顧慮,更不要有什么擔心。組織上不相信你,不可能有今天的談話。我只告訴你一點,丁毅凡同志今年到你們總行工作,不是偶然的。
也不是省委只是想加強一下你們福興銀行的紀檢方面的力量?!?
聞?wù)芤粍C,更覺得有必要把自己的心態(tài)說清楚。
“顧書記、丁書記,我是有些顧慮。你們知道我是怎么來長寧分行工作的,我是怕,”
丁書記一揮手,“聞行長,我們知道你的想法、顧慮。
但我明確的告訴你,你來長寧分行以后,所有的行、工作措施、為人處世,都說明,你不是某個什么人的私人干部,你沒有把自己定位于某個人的嫡系?!?
“你是公正的對待一切人與事。這一點我們清楚,請你放心?!?
聞?wù)艽笫歉袆樱爸x謝領(lǐng)導(dǎo)對我公正的評價!”
他又感慨的搖頭一笑,心想原來是“正道”救了我呀!
丁毅凡又說:“我們判斷,涂應(yīng)德的那封信,可能早被總行的人所掌握了,只是引而不發(fā),或者不敢發(fā)而已?!?
聞?wù)苡质且粍C,“就是說涂應(yīng)德的信是導(dǎo)火索,而后面的什么‘內(nèi)保外貸’、首富回國,才是事件的開始?”
“你這個秀才,誰要把你當懵懂書生看待,那才是愚不可及哩!”顧凌風哈哈大笑。
“那聞秀才說說應(yīng)對之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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