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袁晨曦洗完澡,在客廳巡視一圈沒見冷西沉。
嬰兒房里也沒見人。
小孩也剛睡下,阿姨對她說:“叮叮鐺鐺剛剛哭的厲害,先生剛過來看了一下,說了一會兒話,他應該是去書房了?!?
小名是袁晨曦讓冷西沉取的,姐姐叫叮叮,妹妹叫鐺鐺
“知道了。”袁晨曦看了看她倆,那雙眉目像極了冷西沉。
就連脾氣也跟他一模一樣,安安靜靜的,乖乖的。
長得真好看,還好不是像自己。
“先生好像醉了?!卑⒁烫嵝岩痪?。
袁晨曦怔了一下,冷西沉算是對喝酒有分寸的一個人,上次喝的最多的那一次還是袁江華灌的。
今天雖然也喝,但因為見他時常照看孩子,大家都沒怎么讓他喝。
他應該不會醉才是。
袁晨曦抬腳上樓去找他,在書房的陽臺上找到他。
他沒開燈。
袁晨曦也沒開燈,走了進來。
冷西沉耳朵動了動,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
“你來了?!?
黑暗中聽到冷西沉的聲音,他起身開了燈。
燈一亮,刺眼的光芒照射,袁晨曦用手擋了擋,側(cè)目看見了陽臺上桌子的龍舌蘭。
她又看了看冷西沉,他眼角微紅,鎖骨上也暈染了些許,白色襯衫微微敞開,領帶也撇到了一邊。
袁晨曦看著他滿臉藏著心事,“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酒?”
冷西沉笑笑,坐了下來,隨后牽著她的手,伸手一攬,將人抱坐在腿上。
袁晨曦頭一回這么坐在他身上,神色微怔,帶著些許局促,手也不知該怎么放,最后放在了他的肩上。
手心隔著那超有質(zhì)感的襯衫,掌在他的雙肩。
這雙肩,他不僅擔得起責任,也曾扛過她的雙腿。
她不敢看他。
他說:“喝酒,壯壯膽?!?
袁晨曦:“你還有什么好怕的?還需要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