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和公儀承對視。
身為總指揮官,他說一不二慣了,此時此刻也依舊執(zhí)拗。
但這其實已經(jīng)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fēng)了。
他之前做事,哪里會容得下別人的拒絕,更別提向別人解釋什么。
但是現(xiàn)在,他卻有耐心和夏瑜心平氣和地說話。
夏瑜看到執(zhí)拗的公儀承,默了默之后,終于點頭,“好?!?
于是公儀承銳利的目光掃向還磨磨蹭蹭留在課堂上的學(xué)生。
原本還想聽八卦的學(xué)生到底還是承受不住公儀承的目光,火速收拾好東西,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教室。
屋里,只剩下公儀承、夏瑜和羽書三個人。
羽書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后和夏瑜說了一句,“我去門口等你?!?
夏瑜點頭。
教室就剩下夏瑜和公儀承兩個人。
在一陣沉默之后,公儀承問她,“我送你的東西……你收到了嗎?”
夏瑜疑惑,“什么?”
公儀承凝眉,又立刻是衣服冷厲無情的模樣,“你沒收到?”
夏瑜想問他送她什么了。
他好像并沒有當面送過她什么東西。
聽他這樣的問題,顯然東西也應(yīng)該不是當面送她的,否則也不會這樣問她。
但是她也沒有收到過星際快遞。
不過一瞬間,夏瑜就想到了什么。
她想起來之前她穿越到百年之前,公儀息嘴里說的東西。
夏瑜問他,“你說的……是公儀家少主的信物?”
這回輪到公儀承驚訝了。
公儀承說,“你……認識它?”
夏瑜搖頭。
她自然是不認識的。
“有別人認識它?!?
公儀承默默地,沒有應(yīng)話。
接著沒過多一會兒,他又開口,“你覺得……它……”
但是沒等公儀承說完,就聽夏瑜說,“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為什么不能收?”
公儀承不認為一個禮物,有什么不能收的。
他既然把東西送出去了,那就說明他覺得對方值得他送出去的禮物。
所以公儀承說,“已經(jīng)送出去的東西,我不會再收回?!?
他公儀承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否則,那等同于是在打他的臉。
送出去的禮物被人退回來,這不是他堂堂總指揮官能夠接受的。
接著就聽夏瑜嘆了一口氣,“公儀承,你父親和我之間的恩怨……”
不僅僅是他的父親和她之間的恩怨,還有哨兵和向?qū)еg的恩怨。
作為公儀家族這一代的sss級別哨兵,縱使公儀承以前是不知情的,但他身上流著的血,也絕對不是清白無辜的。
他從小到大目中無人,更是不把向?qū)Х旁谘劾?。受到公儀家觀念的影響,他覺得向?qū)τ趹?zhàn)斗是柔弱的廢物。
可他本身,卻都有可能是在犧牲向?qū)Ф玫降漠a(chǎn)物。
所以夏瑜并不覺得他不知情,便等同于是無辜。
結(jié)果就聽公儀承說,“夏瑜,從小到大,我做出的決定,從來都不會改變。”
“你和父親之間的恩怨,我會想辦法解決?!?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