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離你更近一些。”
“說完了嗎?”蘇離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么討厭一個人,不僅僅只是討厭,甚至是有些反感,覺得惡心。
之前真不覺得,但他做的這些事,她不認識他是個什么好人。
爭權(quán)奪利沒毛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野心,更何況在他的處境來看,他爭奪這一切,沒有任何毛病。
成王敗寇,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一種生存法則。
她厭惡的是他拿那些裸露的照片出來在她面前晃,這種行為很沒品。
“我認真的?!蹦脸己苷嬲\。
蘇離眼里的厭惡已經(jīng)藏不住了。
“在此之前,或許碰上了我還能跟你客套的打個招呼。但就在剛剛,你覺得你這個人就像是陰溝里我爬向的老鼠臭蟲,專門出來惡心人的?!?
莫牧臣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森。
他成了莫氏集團的總裁,所有人都捧著他,身邊示好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
她,是第一個當(dāng)著他的面,說他像老鼠,臭蟲,露出無比厭惡討厭他表情的女人。
趁著莫牧臣震驚之際,蘇離加快了腳步,離他遠遠的。
她急促的腳步更是在向莫牧臣證明她有多么的討厭他,惡心他,迫不及待地想離他越遠越好。
莫牧臣的手指微微蜷縮,最后捏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怒意難忍,但在極力克制。
。
蘇離回到了不離清吧。
來富也在。
謝久治去了京都,把來富交給了阿剛照顧。
阿剛是本地人,他沒事就來店里,也會把來富帶來。
現(xiàn)在沒有什么客人,蘇離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來富的小別墅旁邊,來富先是坐著,把頭擱在她的腿上,讓她摸它的頭。
之后,它又趴在她的腳邊,盯著門前來來往往的人。
蘇離就和它這么坐著,絲毫不顧及路人的眼色。
盛夫人發(fā)信息給蘇離,說莫行遠已經(jīng)走了。
蘇離看了之后,回復(fù)她晚一點就回家。
今天難得出了太陽,陽光透過云層,陰沉了小半個月的城市終于變得明艷起來。
“今天天氣真好?!卑傋叱鰜?,看了眼。
蘇離點頭,“陽光正好?!?
阿剛摸了一下來富的頭,就又回了店里。
蘇離曬著太陽,即便外面的溫度在10度以下,但有太陽曬著,也不覺得有多冷。
阿剛給蘇離端了杯養(yǎng)生茶。
“喝口,暖暖身。”
蘇離說著謝謝接過來,看了眼里面的紅棗枸杞,笑了。
“其實我可以喝酒了。”
“你之前一直喝這個的?!卑傊浪陴B(yǎng)生,突然這樣,有些擔(dān)心她。
蘇離搖頭,眼神有說不盡的憂郁,“不用了。”
阿剛沒有再繼續(xù)問。
有些事情,旁人不需要問到底。
“冬天喝酒也不錯,一口下去,暖和。”
蘇離笑,“我一會兒要開車,不然怎么也得喝一杯?!?
阿剛聳肩,“沒事,自己開的店,想什么時候喝就什么時候喝。”
蘇離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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