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國的那些-->>天,都是她全程負責傅庭川的衛(wèi)生狀況,充當規(guī)規(guī)矩矩的護工,眼看著他的傷口從猙獰的血紅色,慢慢生長出淡粉色的新肉。
回到京市卸任后,林語曦的眼神不免沾染上了些情欲的色彩。
這么好的硬件設施,卻不能為她所用,怎么想都很虧。
用沈笑笑的話來說,在最該享受激情的年紀,分隔兩地,單身禁欲,她和傅庭川確實有柏拉圖的天賦在身上。
十分鐘后,一道人影閑適優(yōu)雅地走出衛(wèi)生間。
林語曦正準備繼續(xù)大飽眼福,可眼前的景象顯然超出了她的預期。
“??!”
她手忙腳亂捂住臉。
只聽見前方傳來一聲輕笑,“剛才不是很享受嗎,現在怎么又害羞了?”
哪里享受了?胡說!
林語曦質問道:“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傅庭川拉開衣柜的門,輕飄飄一句:“忘記拿衣服了?!?
“那你怎么不喊我!”
傅庭川轉頭看她一眼,見她整個人都要埋到被子里去了,才稍微正經一些。
“老夫老妻,有什么好避的,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看過對方不穿衣服的樣子?!?
林語曦盤著腿,后背彎曲成蝦米,“只有一次好嗎!”
誰能在中藥的情況下,還記得對方身體的細節(jié)啊,更何況,那都是八年以前的事了!
沒有聲音響起。
林語曦埋在被子里,不敢出來,過了幾秒,只覺得有一道陰影落在她頭上。
“林語曦?!?
傅庭川在叫她。
女人的聲音被捂在被子里,和被子一樣軟,“什么事?!?
“抬頭?!?
“不抬?!?
傅庭川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齒:“我穿衣服了?!?
林語曦這才抬頭。
床頭的暖光燈將她細膩的皮膚鍍上一層別樣的粉,看上去和大學生一樣嫩。
歲月格外優(yōu)待她。
傅庭川伸出手,托著她的下巴,字字認真:“從今天開始,你最好適應我不穿衣服的樣子?!?
林語曦的瞳孔縮了一下。
他接著補充:“你最好也適應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
林語曦雖然是個三十歲的媽媽,但在這方面的經驗,約等于零。
心比天高,手比眼低,說的就是她。
在美色面前,她既憧憬,又慌亂,像個充滿好奇的新生兒,探索的過程中,不小心被弄疼了,還會掉幾滴眼淚。
不堪回首的黑歷史敲打著她的大腦,林語曦最終壯著膽子,不服輸道:“適應就適應?!?
“嗯?!备低ゴㄋ砷_她,“給你一個緩沖的余地?!?
今天不行。
等他恢復了再說。
失而復得的感情在夜晚變得格外濃烈,再加上白天的那一紙投資書,林語曦整個人像樹獺一樣扒著傅庭川,把他的手臂當成自己的枕頭。
“傅庭川?!彼K于忍不住抒發(fā)一句,“你好笨?!?
好笨好笨的投資人。
傅庭川還是此生第一次被自己的妻子嫌棄笨。
他自然不認,正要辯駁,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來。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么,林語曦只看到傅庭川皺得越來越高的眉毛,像地殼變動促成的喜馬拉雅山峰。
她的心沉了一下。
放下電話后,林語曦迫不及待地問道:“怎么了?”
傅庭川摟著她,眼神濃稠如墨,出口的語氣帶了點想讓她拒絕的意思。
“封楚聿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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