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我們將開始進行反擊?!蹦鞕C看著謝丹瓊和木滄瀾;眼神銳利:“你們的任務是……牽制住敵軍絕大部分的戰(zhàn)力!”木滄瀾和謝丹瓊同時臉色沉重起來。牽制住敵方的絕大部分戰(zhàn)力!這毫無疑問將是一個巨大的付出!這一句話,就意味將有數以百萬計、甚至更多的生命因之流逝!本就是處在弱勢,又要主動出擊,還要牽制對方絕大部分的戰(zhàn)力,那就完全是全員出動了!“我的人,還有和楚陽帶來的生力軍,都可以交給你們全權指揮!”“但你們兩人本人卻不能親臨戰(zhàn)場指揮;今天可以,但,明后天卻不行,你們要配合我們的行動,將元天限給逼出來?!蹦鞕C淡淡道:“我想……夢將軍應該可以擔此重任!”夢無涯踏前一步:“必將不負所托?!薄敖裉煲惶煲灰?,我不要看到戰(zhàn)斗有任何一點停止的跡象!務必……要將敵人在兩天一夜之內,壓制到人困馬乏的地步!這是死命令,堅決要執(zhí)行到底,就算是所有人全部都死光了,也要持續(xù)執(zhí)行!”莫天機一字字的說道。隨著說話,一股異常濃烈的血腥味道,已經濃濃地開始擴散!從這一天開始,這個幾番變易的戰(zhàn)局再度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變化。雙方實力對比,木滄瀾一邊本來是處于絕對弱勢,甚至是絕對敗勢;就算是有了楚陽一干人人的強力援軍到來,其作用即便不是杯水車薪,但對于整個大局而,仍舊沒有多少妨礙,根本無法影響局勢。弱勢仍舊是弱勢,頂多不再是死勢而已。但這段時間以來,真正改觀了戰(zhàn)局的因素卻是:原本是木滄瀾那邊兵無戰(zhàn)心,將乏戰(zhàn)意;但現在卻換成了對方猜疑重重、顧忌多多,無論兵將盡都再無戰(zhàn)心。如此換算下來,木滄瀾這邊原本的絕對劣勢居然被扯平了不少。雖然這只是一個暫時現象,甚至只是構建在虛幻結構之上的假象,但當前局勢就是如此?,F在,雨遲遲那邊正自發(fā)愁要如何調動兵將戰(zhàn)心,激勵軍事戰(zhàn)意的當口,木滄瀾那邊突然主動地展開了進攻!而且還是全方位,無差別、無節(jié)制,無規(guī)律的多批次強力進攻!面對這一局面,雨遲遲、元天限都是大喜過望。不管對方抽了什么瘋,又或許是以為援軍到來了,腰桿硬了,一時間沖昏了頭腦,所以居然主動起來?但,元天限對這些根本不在乎,因為那些都不是重點,也不重要,就算你來了一定的援軍,就那么幾艘飛舟,就算是滿載兵源,全加起來又能有幾個人?于是立即傳令雨遲遲:“全力應戰(zhàn)!”雨遲遲對此自然是不敢怠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有相當一部分將軍不愿意出戰(zhàn),心中仍舊有這樣那樣的想法,但,雨遲遲麾下也還是有大量的將軍可以動用的。這些人都是與木滄瀾集團作對多年的人,屬于雨遲遲的嫡系部隊,與木滄瀾集團作戰(zhàn)從來都處在弱勢,如今難得有揚眉吐氣的機
會,一個個都是斗志昂揚。于是乎,空前火爆的戰(zhàn)斗就此如火如荼的強勢展開。木滄瀾更是強勢出擊,橫空而見,正面挑戰(zhàn)依落月。依落月對這約戰(zhàn)豈肯示弱,當即迎戰(zhàn)。再說,若是讓木滄瀾這種個人力量足可改變一場戰(zhàn)爭的人加入到戰(zhàn)場中,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依落月并無絲毫猶豫,挺身而出,高空迎戰(zhàn)木滄瀾。而地面上,在謝丹瓊的精密指揮之下,天兵閣大軍從各個方向,多批次復數出擊;有如潮水一般洶涌澎湃。最高處,莫天機坐在一張椅子上,輕搖折扇,慢條斯理,仔仔細細的觀視著下面的戰(zhàn)場動靜,當然,最主要的注意力,卻是放在了元天限的主君大營之中。無聲無息之中,自身神識已經悄然滲透進去了。就一般狀況來說,在這樣的大戰(zhàn)氛圍之下,后方的軍營中沒有參加戰(zhàn)斗的將士也都應該是熱血賁張、張揚欲戰(zhàn)才是,但現在,元天限那方未出戰(zhàn)的將士們居然有相當一部分都是顯得有些極為茫然,甚至是百無聊賴。這一部分可不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而是……很非常相當的多!前方廝殺正酣的時候,喊殺聲震天,震耳欲聾,但彼端的許多兵士居然只是漠然的抬抬頭,就又重新回到了神游天外的狀態(tài)之中。不僅僅是士兵,甚至有不少的統(tǒng)兵將領,也都是這樣一幅心煩意亂的德行;其中還有一些人,湊在一起商量什么,討論什么,謀劃什么。任外面天崩地裂,我自巋然不動。莫天機臉色沉靜異常的注視著這一切的發(fā)生、演變,沒有半點波動。輕輕下令:“讓支持木滄瀾一方的輿論更高一些,然后,刻意制造出一波最后的瘋狂輿論出來!”他重重的說道:“要一天之內完成此事!”他身后有人恭敬的答應道:“是!”隨即,那人就從隨身的空間戒指里面拿出來天機情報部的專用傳訊工具,將老大的這道命令很鄭重的發(fā)了出去,然后又在命令末尾加上了一個特級命令的標志!這是老大發(fā)出的第一個特級命令!從來未曾動用過的特級命令!頓時,處在墨云天的天機情報部即時瘋狂地運轉了起來:老大第一次發(fā)特級命令,若是執(zhí)行不當,那可是要有大麻煩到來滴……別的不說,最低處罰都是直接開除出去,那么從哪里再找這么高薪而沒風險的大好工作啊…………戰(zhàn)斗在持續(xù)進行,別人或者還沒有計算出具體的傷亡數字,但莫天機的腦子里面卻是無時無刻不在精密計算彼此人員數據:恩,八個方向一起協(xié)同戰(zhàn)斗,現在總計戰(zhàn)斗場次,已經達到九十次……而時間卻還只不過是到了中午而已?!叭章渲?,戰(zhàn)陣沖擊三百場次!”莫天機淡淡的說道:“然后,連夜鏖戰(zhàn)!第二天,繼續(xù)如此戰(zhàn)斗!務必要讓所有參戰(zhàn)人員疲不能興?!边@個命令即時傳達下去,連一直在旁邊伺候的謝丹瓊眉眼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一場如此緊鑼密鼓的戰(zhàn)
斗,外人眼中都是在謝丹瓊的指揮之下,但實際上,每一次出兵,如何戰(zhàn)斗,什么道路,什么戰(zhàn)術,都是出自莫天機的手筆!真正大手筆、不計代價的超級消耗戰(zhàn)役!用自身只得對方十一的弱勢兵力,卻能匪夷所思地制造出有如潮水一般源源不絕的攻勢!兵力明明占據絕對優(yōu)勢的雨遲遲一方,竟逐漸生一股應付不過來的吃力感覺;對方的攻擊源源不斷,而且奇詭百出,進攻路線更是詭異莫名,變化莫測,完全違反常規(guī)戰(zhàn)陣行進路線,雨遲遲從一開始的鎮(zhèn)定自若,井然有序,逐漸變得有些手忙腳亂,再過一段時間,竟自變得應接不暇,然后……等到了入夜時分,已經是腦子里面一陣一陣僵木的感覺傳來,貌似還伴隨著一股一股的疼痛感。“對方到底是什么人在指揮!”雨遲遲怒發(fā)沖冠,有一種不可忍受的痛苦感:“絕對不是木滄瀾,也絕對不是謝丹瓊!他媽的,這個人難道是個瘋子么,竟能搞出這么多的花樣……”麾下眾將也是一陣愁眉苦臉、一籌莫展。不得不承認,對方現在指揮軍馬的這位統(tǒng)帥真心是一位天才,縱然是在敵對立場,但眾人不佩服都不行!但對方除了是天才之外,還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施展出來的手段實在是太瘋狂!眾人盡都認可一件事,正常統(tǒng)帥絕對不可能做出來他今天的那一系列的決定,所以說,這肯定就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無可救藥的瘋子!不間斷的瘋狂進攻,縱然你手段再如何巧妙,如何詭詐,但,兵將的體力卻還要無可避免的損耗!雨遲遲這邊從最初的相持,到后來的勾著鼻子走,自然是疲累不堪,可是……天兵閣的將士的疲累,卻只會是這邊人的一倍以上!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一點的輕松!就這么毫無間斷,全無止歇進攻,卻又絕對不是意圖突圍,就只是最單純的戰(zhàn)陣廝殺,縱然你有絕世之才,有如何巧妙策略加以運用,最終結果仍舊只有死路一條!正因為如此,雨遲遲才會如此的怒火萬丈!你們那些明明都是些快要死的人了……你們他么的還跟我們這么拼命干什么,就不能老實的等死么……我們可是還有大把的榮華富貴要享受呢,誰有那股子蠻勁跟你們死拼呢?!一邊指揮,莫天機一邊注意著空中氤氳彌漫的云氣,有那么一團,雖然看起來與別的云氣并無不同,但整體卻是不怎么移動的,若短時間還不覺如何,可是在較長時間的可以觀察之下,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另類了。方向既定,莫天機反而不會加注更多的關注,也就只是偶爾揚起脖子,如同活動活動一般的扭扭脖子,順便觀察一下。莫天機已經確定,那道有別于其他的云氣就是墨云天帝元天限的神魂力量。莫天機冷然的眸子中流露出一絲冷冷的寒意。……<回趟老家,回來的早就加班寫第二章,晚了就明天補。><今天自摸的生日,讓我們祝他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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