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宏辦案經(jīng)驗十分豐富,站在門口端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門上到底刻的是什么東西,只是有些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這不是一起偶然事件那么簡單啊。
謝亮賓此時道:“會議室里搗得亂七八糟,盆栽和電視機都被砸毀了?!?
曾毅往會議室里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看來這絕對不是什么偶然事件,蟊賊只為求財,一般不會搞這些多余事端,從會議室被破壞的情況看,這完全就是在泄憤,會議室的電視和投影機都被砸毀了,這些設備拿到外邊總能賣點錢的。
不求財只破壞的賊,曾毅還沒有見過呢,他感覺這里面有蹊蹺。
“還有什么其它損失?”蔣宏問到。
謝亮賓道:“還有兩間辦公室被毀壞,不過東西倒是沒怎么丟?!?
“過去看看!”蔣宏又道。
謝亮賓就領著蔣宏到了另外一間辦公室門口,正是農(nóng)委常委副主任的辦公室,辦公室里面也是一片狼藉,副主任就站在門口,臉上全是黑線,估計已經(jīng)是怒不可遏了。
蔣宏走到里面看了一眼,也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不是普通的盜竊案件,這讓蔣宏心里有點想法,誰會閑得沒事干,到農(nóng)委來砸東西呢,蟊賊估計是不敢的,如果不是蟊賊干的,那這件事就復雜了。
想到這里,蔣宏就
有點后悔,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親自過來了,這曾毅在中化市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天知道會是誰干的,蔣宏倒寧愿這是蠢到極點的蟊賊干的,否則真查出個什么來,反而不好辦了。
“有沒有文件,或者是貴重物品被盜?”蔣宏問到。
“這……”那位副主任猶豫了一下,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沒有,就是被破壞得一塌糊涂,東西倒是沒丟?!?
蔣宏的眉頭就沉了下去,他這雙眼睛可不是吃素的,這位副主任只是一剎那的猶豫,就讓蔣宏知道這位副主任肯定是丟了東西,而且比較貴重,但不好說出來罷了,蔣宏就有點郁悶,他倒寧愿丟點什么呢。
只是那位副主任不愿意說,蔣宏也不好追問,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拆穿了就沒意思了,他沉著臉轉(zhuǎn)身往樓下去了。
曾毅看得明白,也沒有說什么,農(nóng)委是個清閑衙門,其實沒什么油水,只是這位副主任靠著近水樓臺的便利,私下里還有一家經(jīng)營種子、農(nóng)藥和飼料的企業(yè),所以家底頗厚,估計這次是丟了值錢的東西,但怕沾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說不清楚,所以干脆認栽了。
到了樓下,蔣宏沒有多待,道:“曾主任,情況我都看過了,我會調(diào)派得力人手加緊偵破,你這邊要是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請及時和市局取得聯(lián)系?!?
曾毅也沒有挽留,道:“那就拜托蔣局長了!”
蔣宏點點頭,轉(zhuǎn)身上車就絕塵而去,隨即那些來調(diào)查取證的警察也很快離去。
謝亮賓向曾毅請示道:“曾主任,現(xiàn)在我們?nèi)绾翁幚??是保留現(xiàn)場,還是……”
“打掃清理吧,讓人來換塊新玻璃!”曾毅就吩咐道,蔣宏沒有多余交代,估計保留現(xiàn)場也沒有任何意義,“這么大一棟樓,沒有安保不行,你找兩個人,晚上負責看守大樓?!?
謝亮賓就點了點頭,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人選,自己鄉(xiāng)下有兩個侄子沒有正式活計,剛好叫來看大樓。
“會議室的門也換新的,但舊門不要扔!”曾毅又吩咐一聲,這個前來農(nóng)委故意搞破壞的人到底是誰,怕還要著落在那兩個奇奇怪怪的圖案上。
謝亮賓應了一聲,道:“我馬上去辦!”
回到辦公室沒多久,謝亮賓又進來請示,道:“曾主任,市政府辦公室保衛(wèi)科的人來了,您見不見?”
曾毅一皺眉,道:“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時候辦公室來人能有什么好事,無非就是走馬觀花走一遭,他們又不負責追兇,等看完了,肯定還要亂瘓洌涸緹退擋蝗媚忝前尋旃コ鱟猓且鱟猓衷誄鍪鋁稅桑轄舭涯切┢笠刀幾獻擼舛際喬痹詰陌踩肌
還真讓曾毅給料到了,保衛(wèi)科的人走馬觀花看了一遭,就建議謝亮賓盡快把樓里的企業(yè)都攆走,人來人往,出狀況那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好在有了上次的教訓,保衛(wèi)科的人也沒那么盛氣凌人,把話講完,看謝亮賓不置可否,他們也就走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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