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爸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沉聲說了一句,“看來,我得請個高人來家里做一下法事。要不,干脆換個房子?!?
    傅北宸滿臉不解,“怎么回事?”
    盛薇薇也是心有余悸,抱著孩子的手臂又緊了緊,“兩個寶寶,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跑到樓頂去了,幸好有白御?!?
    顧星念和傅北宸對視了一眼,眼神里有旁人看不懂的交流。
    她說了一句,“孩子沒事就行?!?
    顧星念走到白御身邊,朝他伸出手,“我來抱抱。”
    白御將懷里的圓圓遞給了她。
    傅北宸給了他一個眼神,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心照不宣地走了出去。
    屋里,盛媽還在琢磨那個“女飛賊”。
    “到底是哪個飛賊,這么有眼光看上我們家的寶貝。不行,家里的安保還得加強,最好在樓頂也裝上電網(wǎng),下次她要是還敢來,直接給她烤焦了!”
    顧星念嚇了一跳,連忙制止,“那可不行,萬一不小心傷了寶寶,怎么辦?”
    盛媽覺得有理,點了點頭,打消了這個危險的念頭。
    屋外,夜風(fēng)微涼。
    傅北宸遞了根煙給白御,自己也點上一根,猛吸了一口。
    來的路上,他接到了霍沉淵的電話。
    說清寧跑出來了,保鏢跟丟了,十分鐘前,人剛回到酒店。
    傅北宸吐出一口煙圈,聲音有些沉,“應(yīng)該是清寧,她想來看寶寶,可能是一時心急,才把孩子抱了上去。”
    “大廳一直有人,她沒找到機(jī)會下來??吹侥闵先チ?,她才趕緊離開?!?
    白御點了點頭,指尖的煙灰落了一截。
    “看來,是我小瞧了那能源石的力量。不過,我不希望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傅北宸點了點頭,又吐出一口濃煙,“放心吧,念念會教育她的。你別上火,她還小,不懂事?!?
    清寧是他與念念的救命恩人,無論如何,他都得護(hù)著。
    話音剛落,他口袋里的手機(jī)突然瘋狂震動起來。
    電話一接通,傅世宏火燒眉毛的聲音就從聽筒里炸開。
    “北宸,聿聿不見了!”
    “剛剛才喝完奶,在嬰兒床上睡得好好的,育兒嫂就去洗了個小汗巾,前后不過三分鐘,回來人就沒了!”
    “您別著急,我們馬上回來!”
    傅北宸“啪”地掛了電話,氣得額角青筋暴起。
    “操!”
    他一腳踹在旁邊的石柱上,“這丫頭,偷孩子還偷上癮了是吧?”
    白御撣了撣煙灰,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句。
    “別上火,她還小,不懂事。”
    傅北宸狠狠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往屋里沖,趕緊將顧星念從屋里扯了起來,帶著她頭也不回地往老宅趕。
    白御回到大廳,兩個孩子在嬰兒床上睡得正香,小臉紅撲撲的,呼吸均勻。
    盛爸盛媽已經(jīng)上樓休息了,只有育兒嫂還寸步不離地守在旁邊。
    他的視線落在盛薇薇身上。
    她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孩子,生怕她們再從自己眼前消失。
    白御走過去,聲音壓得很低。
    “我還沒吃飯,你陪我去吃點東西。”
    盛薇薇愣了一下,隨即搖頭。
    “我不想去,你自己去吧?!?
    她現(xiàn)在只想守著孩子,哪兒也不想去。
    白御的臉色沉了下來,語氣里帶著幾分自嘲和不滿。
    “怎么?”
    “孩子幫你找著了,就想過河拆橋?”
    “我連跟你吃一頓飯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他的聲音不大,卻字字都敲在盛薇薇的心上,帶著一股子委屈和控訴。
    盛薇薇的心猛地軟了一下。
    是啊,今天如果不是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她抿了抿唇,妥協(xié)了。
    “你想吃什么?”
    “當(dāng)然是吃好吃的。”白御的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弧度。
    沒給她反悔的機(jī)會,直接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白御開了她停在外面的車。
    車子一路疾馳,最后卻停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水天明月,這也是一個頂級富宅,就坐落在江邊,與帝景一號遙遙相對。
    “這是什么地方?”
    盛薇薇一臉疑惑地被他拉下車。
    “不是去吃飯嗎?”
    “上面就有好吃的?!卑子o了她的手,語氣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他拉著她走進(jìn)燈火通明的大堂,徑直上了電梯,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直接按了頂樓49層。
    電梯門打開,是單獨的入戶玄關(guān)。
    白御刷了指紋,門鎖傳來“嘀”的一聲輕響。
    門開了。
    他拉著盛薇薇進(jìn)了門,再將門關(guān)上,整個空間瞬間陷入純粹的黑暗。
    清新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濃郁得有些醉人。
    盛薇薇還沒適應(yīng)屋里的黑暗,一個滾燙的身體就貼了上來,將她死死抵在冰涼的墻壁上。
    下一秒,霸道的吻鋪天蓋地落下。
    他吻得又狠又急,帶著懲罰的意味,霸道地從她嘴里吸取著芬芳,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
    盛薇薇被他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男人的氣息將她完全籠罩,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
    一只滾燙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滑入她的衣服下擺,貼上她細(xì)膩的腰線。
    他像一只饑餓了太久的野獸,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獵物。
    的確,他想她想得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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