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活膩歪了是嗎?”
任菲一點(diǎn)兒都不示弱,
“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掐死我,別整天只知道動嘴皮子,這話我都聽膩歪了!”
“你”徐少東手上的力度重了幾分。
任菲吃痛,用力扒拉他的手。
徐少東看著她皺起的眉頭,心突然軟了幾分,他松開她,然后冷冰冰地問:
“認(rèn)輸了是嗎?!”
任菲咳嗽了幾聲,小臉咳得通紅,她沒回答他,反問,
“誰讓你進(jìn)來的?你哪兒來的鑰匙?”
她問完就覺得自己說了廢話,他可是徐少,堂堂徐少,什么事兒干不出來?!
別說拿了鑰匙進(jìn)一間酒店,就是硬闖私宅也不算稀罕。
徐少東沒回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蹙著眉頭問,
“穿這么漂亮要去私會哪個野男人?”
“呵!”任菲聞不由得笑起來,“我是要去見你啊野男人?!?
徐少東當(dāng)即黑臉,正要懟人,任菲又說:
“你看看自己的手機(jī),我十分鐘前剛給你發(fā)了消息。”
徐少東立馬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果然,十分鐘前任菲給他發(fā)了信息,
徐少,我們二十分鐘后見。
十分鐘前自己在干什么?
對了,他在收購這家酒店,就為了拿到鑰匙進(jìn)任菲屋里!
行吧,自己把自己罵成了野男人,他自認(rèn)嘴賤。
然后又睨著任菲說:“找我干什么?”
任菲回他,“說我們打賭的事情。”
徐少東突然脫了外穿大衣丟在門口的架子上,踱步走進(jìn)客廳。
任菲皺著眉頭說:“我們出去說!”
她自從來到河城就一直在這兒住,這兒是她的落腳地,也是她臨時的家,她不想徐少東在這兒。
徐少東卻恬不知恥地直接坐下了,坐下之后想到了什么又走到酒柜里挑了一瓶紅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
他端著紅酒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睨著任菲,樣子有幾分痞子氣。